然舍不得让我死了。”
“够了!”山田洋子掏出手绢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疲惫地趴在方向盘上,缓了口气后,起身靠在了靠背上。叹了口气:“你上车,我把车倒回去。”
我从车头前绕到副驾驶的位置上坐下,伸手抓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了过来,虽然她脸色苍白,但依然楚楚动人,我把嘴凑了过去,像是品味着奶油冰激凌一样,轻轻地吸允着她的嘴唇,她余怒未消地紧闭着嘴唇。睁着一双大眼瞪着我。
我逗趣地说道:“哎,我们打个商量,你把小舌头伸出来让我咬咬,我就让你走怎么样?”
山田洋子抬手把我的手一拨,靠在椅子背上懒得理我。
我又凑了过去,一边吻着她的脸蛋和脖子,一边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究竟是谁派你来的吗?”
山田洋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突然冒出一句:“你就是个猪头!”
我笑道:“我们国家流行一种网络语言,叫做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现在我还真有中拱小白菜的感觉。”
她把眼睛一闭,懒得理我。
我一伸手,“哗”地一下把她皮夹克的拉链,一直拉到了她的腰间,里面洁白的文胸又冒了出来。
山田洋子赶紧用手把皮夹克的合上捂紧。瞪了我一眼:“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经常干的事,”我说道:“哎,你别告诉我,还从来没有男人碰过你呀。”
说完,我又把手伸向她的胸口。
山田洋子又咳了一声。嘴唇上又染上了一丝鲜血,她正要掏出手绢去擦,我直接把嘴凑了过来,吸干净她嘴唇上的血,然后“咕咚”一声吞了下去。
她看着我摇头道:“张国栋。你到底是什么人?”
“现在的话,我就是一个男人,一个被你的美貌,和心底的善良所迷惑住了的男人。”
所能做的,只有咬紧牙关默默承受。
在内外剧痛交加的时候。因为刘立川凌辱的是她敏感的部位,居然还有一丝难以抑制的急火攻心,让她无法保持。
“求求你了,你即使想干什么,也得先把我抓到别墅去呀,在那里,你想干什么都可以,也没人能够阻拦你。”
“你到底要怎样?”
“我只要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
“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但我不知道的,还是不知道。”
“那是因为你问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