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口而出:“不会吧,她好好的要杀我干什么?”
我反问了一句:“那你觉得谁才会不好好的,就想到要杀你?”
钱瑛眨巴着眼睛看着我,摇了摇头后,把已经掏出来的电话放进口袋,走到开始手里拿着手枪的那货尸体前,从他手里拿起手枪,指着山田洋子叽里咕噜地说了几句话,我一句都听不懂,所有的岛国话,我只懂几句,那就是“亚美爹”、“克莫其”和“哈次卡西”,这些都是从岛国的小片中学来的,意思是“不要”、“爽死了”和“羞死人了”。
不过我估计钱瑛是在问她究竟是什么人,或者是谁派来的,山田洋子没有回答,同时还突然从钱瑛手里,把枪给夺了过去。
晕,钱瑛也是没谁了,手里拿着的枪竟然还能被人抢过去?
就在我一愣神时,山田洋子突然一顶膝盖,只听“噗”地一声,她的膝盖结结实实地顶在了我的要害。
卧槽,那叫一个痛呀!
说起来我特么真的有点脑瘫,按说一个女人袭击一个男人的最好方法,就是这一招致命的偷袭,我特么已经被6雨馨袭击过了两次,而我还特么练过金钟罩,为什么每次面对女人的时候,总会忘记运气保护自己呢?
就在我痛的要往地上卷缩的时候,右手直接朝她胸口拍了一掌,“砰”地一声闷响,山田洋子浑身一颤,人没往后倒,反而脑袋朝前栽在我的肩膀上,“噗”地从嘴里吐出一口血箭。
手里的手枪也“吧嗒”一下掉在地上。
钱瑛尖叫了一声,俯身又要去捡枪,我忍着一阵阵抽搐的剧痛,问道:“钱姐,你开过枪吗?”
“没没有。”她吓得一哆嗦,没敢去捡枪,但一会又问道:“你你一定会吧?”
我哭笑不得地反问道:“我一中学生,哪里开过枪呀?你把枪捡起来站远点也行,别再被她给抢去了。”
“哦。”
等钱瑛捡起枪举着退后几步的时候,我又提醒道:“别,别用枪对着我。”
“没有,我对着她呢!”
“不,钱姐,你听我的,枪口朝下,你这么举着我心慌,别一哆嗦扣动了扳机,我倒不是怕死,可我也不能死的太冤了,是不是?”
“哦。”
看到她把枪口朝下,我才用肩膀顶起山田洋子的下巴,任何用手托着她的腮帮子,还没开口问,她居然“噗”地一口血喷了我一脸,脸色苍白往向后一倒,带着我向前一窜,“噗通”一声,她跌倒在地,我直接摔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