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这就是传说中的爱之深,痛之切吗?
她的表现既让我心痛,又让我兴奋:心痛的是她受委屈的样子,让我心如刀绞;兴奋的事是,从她的表现上去判断,舅舅的事肯定与她无关。
我紧紧搂着她的腰,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把脸贴在她的脸上,什么也不说,就是这么静静地搂着她,让她拳打脚踢。
她哭了一会停住了,从老板台上抽出一张餐巾纸,擦了擦眼泪,问道:“你小子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我一说话你就又哭又闹,所以干脆什么都不说。”
“你还有理了是不是?”她偏着头望着我:“说,你晚上跑到我这里来,是不是只是为了搞清楚,你舅舅是不是我害的?”
“我说我想你了,你信吗?”
“滚你个小屁孩,两天不见就学得油腔滑调了?”
说着,她推了我一把,让我站好,又从老板台上抽了几张餐巾纸,替我擦鼻血:“你小子是不是变态呀?打你不还手就算了,为什么不知道躲开?别以为你流鼻血了我就心软,以后你要是还乱说话,看我扁不死你!”
我其实还想问问她,那天是不是跟舅舅吵过架,只是离开是没注意,舅舅一生气自己撞到床头柜上去了,不过看她刚才那架势,我要是问,估计她又要没完没了地发飙了,所以只好忍着。
陆雨馨不是傻瓜,一定看出我的心事,替我擦干净鼻血后,又弯腰蹲在地上擦了一下,再起身把餐巾纸扔到垃圾篓里,说道:“那天你走后,我让阿龙叫几个人,回到家里把我的东西收拾好搬了出来,从头到尾没跟你舅舅说一句话,我和陈志强离婚这事都没告诉过他,至于陈志强说没说,我就不知道了。”
她的解释彻底打消了我的顾忌,但她又提到阿龙,我心里很不舒服:“你以后能不再‘阿龙’、‘阿龙’吗?我不想听到他名字!”
“他怎么了你,你那么看不惯他?”陆雨馨解释道:“他可是特种兵专业的,在我们这里干保安部经理,同时还负责管理那些看场子的年轻人,还承担着我助理的角色,只要我到会所来,他就会出现在我身边。”
“可我不喜欢他在你身边,尤其不喜欢你们深更半夜在一起!”
“你小子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什么叫深更半夜在一起?”陆雨馨解释道:“我们这本来就是夜店,一般突发性的事件就是发生在晚上七、八点到凌晨一、两点中,因为这两个时间段是进客和散场的高峰,很多时候我们就是要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