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浅想扇他的,但被扣着手腕和下巴,只能歇斯底里的尖叫:“裴一白!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裴一白松开牙齿,火一般的气息哼在她凉薄的侧颈,声音明明低沉的可怕,却又仿佛带着某种蚀骨的优雅,一字一句,慢条斯理:“我是守法公民,哪有胆子要你的命?顶多把周墨的商业罪证交出去,送他坐牢而已。”
女人的眼眸因为周墨这两个字,猛地一滞。
这不是她要的结果,撕毁协议、答应陆明源、把梁氏的产业链拆壳兜售——那才是他该说的话,裴一白却已是话音一落就猛地扯下了她的底裙……
身体的颠簸之中,梁浅一直把脸侧向一边。折磨却始终不曾停止,床头的金属架一下一下地撞在墙上,一如覆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力道极深却慢条斯理,每一下都缓慢,每一下都深入至底。
碾磨,刺探,深捣……汗水和体`液源源不断的流淌,心下除了麻木,却再没有其他。沉默的进攻之中,裴一白突然捏过她的下巴,要她正视。
梁浅这时才像活过来的人,突然用力抓住他的腕子,可不仅没能扯开他的手,却被他反扭过胳膊。
因为这个动作,原本就曲在他胸前的双腿被压得更低,危险的器官狠狠闯入深处,仿佛瞬间被开启了感知的开关,梁浅眼前几乎一黑,那里阵阵紧缩,裴一白停下动作,末梢神经提醒他,这个女人已经被搡弄到了极致。
裴一白就这样被困在这个女人紧致的不断痉挛的肌理之中,进退不得间,他低头凝视她潮红的脸。可她,却还要徒劳地想要偏过脸去,无奈下巴被他紧紧捏着,只能充满怨恨地看着他。
“有什么不敢看的?我们可是夫妻。”
他的声线,丝毫不被这肌肤之亲的热度所感染,一贯的冰冷。
夫妻……
是的,夫妻。只要一天没让这个男人在她手中一败涂地,他们就还是夫妻……梁浅额头的汗滑进眼里,一眨,仿佛就有眼泪滴落下来。
裴一白居高临下地审视这一幕,眼中波涛汹涌,似乎有什么东西就快要冲破那道理智的防线了,可终究,一切都迅速恢复了平静,裴一白放下她的双腿,身体还紧密的连着,她已被他翻过身去,跪在那里。
她的手机还在床头柜上,突然又震动了起来,梁浅咬着牙齿跪着,浑身都麻了,却被他反拽着胳膊撑在那里,连瘫软的权力都没有。
手机的震动声不知不觉间停了,阵阵温汩湿滑地桎梏着这个眉目清冷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