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心疼。
“浅浅。”他忍不住唤她。
梁浅回头,“沈易安?”
沈易安几步并一步,和梁浅走到一排。
“这个给你。”他的手心摊开,是一个用玻璃糖纸包着的漂亮酸梅。
“你别总是给我糖,这样显得我很幼稚。”她撇着嘴角嫌弃,眼睛却是愉悦的,弯弯像极了月牙,梁浅拨开糖纸放进嘴里,深呼了一口气,白色的雾气在路灯下格外明显。
也许是揍了人发泄之后心情舒服多了,梁浅没有前几天那么沉闷,沈易安给她讲了些有趣的小段子,她也很给面子的笑起来。
只是刚出校门,梁浅的嘴角又塌了下去。
梁浅家里的车已经稳稳停在了校门外。
她怒气冲冲上前,梆梆地敲响驾驶座的窗子,不待窗子落下来,她先开口质问,“谁准你开这辆车的!”
驾驶座上的人面相十分老实,梁浅骂了他也只是唯唯地回她话,“是夫人让我来接您放学的,她在附近给您租了一幢小公寓,东西也已经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