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所过像是置身在喜气的海洋。
南宫凡走在通红的地毯上,激动的心绪渐渐平静。他看到了空旷的地界,搭起了大气的舞台,云朵在上面弥漫,红色的双喜是那么耀眼。连桌椅都是通红色,满院子的宴席早已摆好。其上肉质散发着灵性的光辉,与酒香交映成趣。
南宫凡瞳孔漠然无比。一处宽敞的楼阁浮现在眼前。将要成婚的新人站立在门口。挂着淡淡笑意的新郎,胸前的大红花不停的颤动。新娘像个木偶,透着万念俱灰的感觉。
南宫悠然大笑着迎了上来,“夏大少,你一直说我不够成熟,没想到我比你还先成婚吧?”
“这样的婚礼,不错,不错。”夏跃武淡淡一笑,先成婚就在成熟这方面赢了?幼稚的想法。
“那是也不看看我南宫悠然是谁,婚礼再怎么也不会差了。”南宫悠然得意洋洋。
夏跃武嘴角轻轻一撇,不再回复这家伙,不然没完没了,何时是个头?
“这位兄台瘦若秋竹,不不不,那叫一个气宇轩昂,一看就便非凡人,不知兄台尊姓高名?”南宫悠然像是才发现南宫凡的样子,眸子轻轻瞥过身前那完整的阴阳图,不由一凝,家族中好像有这阴阳图的记载?似乎又略微有些不同。
但出自何处?南宫悠然这纨绔已经记之不祥,只模糊的记得这好像是个极为了不得的东西。
“南宫凡。”南宫凡随意开口,双眼直勾勾盯着新娘的位置,心下隐隐作痛。她好像瘦了?唔......或者说比自己胖不了多少了?
“南宫凡?好像在哪里听说过。”南宫悠然脸上透着思索,转过头,对着一个站在门边,面色悲凄的中年男子出声,“陈内长,你是不是在找一个叫‘南宫凡’的人?”
夏跃武微微一愣,嘴角挂上一抹古怪的笑意,用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缓缓说道,“没想到这纨绔也有进步了呢?难得。”
在夏跃武的印象之中,南宫悠然一向是个直来直往切入主题之人,没想到这次竟然用上了借刀杀人的戏码。
被叫做“陈内长”的中年男子缓缓迈步而出,肩膀上一个“内”字是那么显眼。身上气势磅礴,他在众人身上扫过,目光凝固在南宫凡身上,变得狰狞、嗜血。
南宫凡眉目一挑,这个中阶传说是谁?为什么会这么仇视自己。
“陈内长,上城防守至关重要,你怎能随意脱离职位来干私事?不要以为你父亲是老牌议员就可以胡作非为。”夏跃武轻喝出声,陈家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