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能这般特殊。
小皇后不过是文伯候府的小女儿罢了,父皇为何如此待她?
“南岭。”他沉声唤道,南岭快步从殿外走进,抱着剑拱手一礼,“殿下有何吩咐。”
“去查一查小皇后,从出生开始查,现在便去。”
南岭领命下去,长岭便过来,“殿下,不早了,可要回宫?”
晏怀殊淡淡嗯了一声,扫一眼趴在贵妃榻上已经陷入酣睡的小皇后,转身迈开长腿离去。
翌日,等江绛酒醒,回想起自己对晏怀殊干的熊事,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哀嚎一声。
喝酒误事啊!
随即又颤颤巍巍抬起手,看了半天后气咻咻使劲拍了两下,就是这只爪子不听话,该打!
“娘娘醒了?”月牙端着铜盆进殿,看见小皇后坐在床榻上满脸生无可恋,道,“娘娘快来洗漱,各宫娘娘马上到凤栖宫请安了。”
江绛给自己穿好衣服,洗完脸打起精神,“月牙呀,要不就说我起早念经,今日请安取消了叭。”
说罢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外面还下雨吗?”
“昨晚下了场大雨,天亮就停了。”
月牙给她整理好衣襟,拿过锦带束在小皇后的细腰上,一边给她挂戴玉佩一边调侃道,“下半夜雷电齐鸣,闪电都能照亮屋子,娘娘醉酒了倒是睡得安稳。”
“你说的我好像小猪崽一样。”江绛哼哼道,自己拿起桌上的玉坠,“好了,你快让人跟她们说别来请安了。”
“娘娘,您起都起来了……”
月牙试图努力改变江绛的主意,而江绛捯饬完自己,便往窗边软榻上一瘫,伸长胳膊够着小矮几上的书晃了晃,理直气壮偷懒,“我要看书。”
“……”月牙一脸麻木,早就该想到的,她就不应该看着小皇后那几日低落,颓废的跟个小可怜似的就心软。
刚走出殿门,月牙想起一事又回来,提醒道,“娘娘,晚膳之后您要去马场,太子今日教您骑射。”
“瓦特?!”江绛将面前的话本儿移开,露出半张脸,震惊又不甘,“为啥啊,景姑姑都不教我了,他怎么还要做我师傅?”
“这是陛下吩咐的,殿下的骑猎本领可是盛京拔尖儿的一等好,而且娘娘不期待纵马驰骋的感觉吗?”
月牙扒着门诱惑道,“骑马飞驰的感觉分外刺激,娘娘试试就知道了。”
“说的那么好,你试过?”江绛本就是好玩的性子,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