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衣服,头发沾有草叶,一一打理干净。
这时院子传出动静,是霍铮起来了。整夜未眠,吸入灵气后的白细精神抖擞,身上整理干净了,才出去找霍铮。霍铮面色如常,白细遂放心,他出去的事,没有人知道。
接连几日,白细都趁霍铮休息后从屋中跑出去,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碰上当夜留在地里看瓜的村民也不怕了,灵气固体,他如今能随时变回兔子悄悄离开。
白细放开了胆,村民却在连续几日撞见白影又不曾见其人后,跟其他村民一口咬定村里闹鬼。
他们把鬼怪形容得面目可憎,说是个无脸鬼,只看得清背影,脸被挖了去,血肉模糊才看不清。真真假假的事经过一人又一人传言成了真的,很快闹鬼此事传遍长月村,一村里时人心惶惶,太阳刚落山,大人就把贪玩的小孩撵回家,免得被鬼捉去生吞活剥。
白细搬了一张小木凳坐在隔壁婆子门口听她说故事,听得入神,回去吃饭时都心不在焉。
汲取天地精华的白细面色比起来时红润许多,人也精神,午饭用过缠着霍铮要他说故事,霍铮放下手里的活,白细简直都要黏到他身上了,拉开些距离,霍铮才答:“嫂子,我不会说故事。”
霍铮其实听过一些杂谈奇事,可他性子沉闷,说起来定然刻板无趣,说与不说并无区别。
“噢…!”白细不恼,“铮铮,你信村里真的闹鬼么?”
霍铮自然时不信,“神鬼之事,不过是糊弄人的。”
白细心智单纯,近日却总喜欢跑到婆子那地听些神神乎乎的故事,霍铮从不阻拦,却担心他受到影响,只好试图劝他少听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