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元时代的张翠山这会儿也正大乐,天天和无尘师太缠在一块儿,当然,还有她的三个美女徒弟,一时倒风花雪月了;有时,他也去船上和盈盈郡主会合,自然又是另一番滋味。
可黄鹤楼之约就要来了,该怎么办呢?无尘却陷入了窘境:这是自己发起的武林大会,偏偏这回连她自己也泥足身陷,这武林大会该怎么开?到了黄鹤楼又该怎么办?还要诛杀张翠山吗?这不是笑话了吗?
张翠山见了,大笑:“嘿嘿,心儿在想什么?哈哈,莫不是为解黄鹤楼之局?要不要咱们梦儿给你想辙?嘿嘿,这叫什么来着?一失足成千古恨,还是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相公,你就不能替我想想办法吗?这梦仙子又不在,唉,这个局该怎么解呢?唉!”无尘说着,又叹了口气!
恰好,这时梦镜带着李璇月来了,笑了:“谁说我不在啊?哈哈,咱们来得正好!明日就是七月十八了,正是心儿丫头定的黄鹤楼之约了,咱们还去瞧了瞧,这武昌正是群雄尽至啊,连少林五老都来了!哈哈,哥哥,这回你和月儿用不着上少林寺去看他们的绝学了!”
“无所谓,嘿嘿,月儿是不是得了什么好处?怎么笑得如此甜蜜?”张翠山感觉奇怪了。
李璇月乐了,眉开眼笑地说:“还不是咱们那个最乖的孙孙子吗?嘿嘿,他的剑法真是高啊!瑶儿的剑术仅次于我,却连黛黛的一招也接不了,你说奇怪不奇怪?所以,相公这趟走完了大元,还得去大唐走走,跟寒儿好好学学!”
“是吧,有这等事儿?难道,连太极拳、太极剑也不行?怎么可能?不是说我师父学究天人吗?嘿嘿,这我倒有点不信了!”张翠山思索着说。
梦镜叹了口气,才笑了:“不比不知道啊,也许张老道亲自去也接不了寒儿一招!算了,不说这个了,你们一会儿练练剑,让相公听听咱们寒儿的无剑道,还有什么有剑道,总之,让他开开眼界!如果实在学不会,咱们就把大元事儿了了,下一回,咱们去大唐,让小寒亲自教他!”
“什么无剑道、有剑道?”张翠山已感觉有点深奥了,开始思索了。
李璇月见状,笑了:“这是那小子随口说的,我体会了几天,也琢磨不透,咱们还是在剑式里打瞎转悠!那小子练剑,几乎全不用剑,除非是和太平玩剑舞,哈哈,那剑法更奇怪,表面看来像花枪似的,打起来却招招制人先机,太可怕了!”
张翠山已听得目瞪口呆了,好一会儿,才笑了:“不用剑也能练剑,这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