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的一些老人,就没有那个待遇了。
当然,类似上将军,韩铁戟以及夏嵇这样的元老,大都不在了,余下的一些公爵,只是子承父志,世袭罔替了爵位,整体影响力却远非父辈可比拟了。
整个朝堂上,能正面掰手腕的,也没几个人。
尤其是现在,整个朝堂上分为三个阵营,一些中立无实权的官员,却是根本无法插得上话。
“陛下,微臣有事要奏!”第一个站出来的人,并非是夏嵇和夏渊阵营之中的人,却是一向不喜欢先发制人的韩老不羞。
“韩公请讲!”
“谢陛下!”韩铁戟直起腰杆,说:“老夫想问的是,关于推举制度拔擢官员的审查的情况,这件事,吏部这边要负主要责任!”
“朕不是已经下旨,让韩公和柳爱卿代为监察,莫非吏部还没有整饬完成?”
皇帝闻言眉头一皱,顿时目光看向文官阵营之中的一位老人:“徐元静,徐爱卿,吏部对于京畿推官的审查,你们完成多少了?”
“回禀陛下,微臣万死!”
礼部尚书徐元静站了出来,拜倒在地:“因为最近一段时间,江苏官员任免的问题,吏部实在是抽不出多余人手,对京畿举官进行考察。”
“如此也不怪你们,如今完成多少?”
皇帝闻言也是微微颔首,最近一段时间,江苏的事情,的确是将吏部忙得头昏脑涨,便又问:“柳尚书和韩公都是监察者,所有进度和各种卷宗,为何没有给两位爱卿过目?”
“回禀陛下,如今对京畿官员的调查,只进行了十之一二,微臣有罪!”徐元静心里苦啊,推举的官员在京畿至少占据了三成,吏部从上到下不仅仅要管理官员,还要负责吏的调动。
这的确是一个很大的量,但最重要的还是阻力,吏部本身就是一个矛盾重重的机构,因为这其中也汇聚了大量的举官,这些举官掌握了不少的实权,使得清查考核进行起来难度极大。
现在吏部已经是鸡飞狗跳,整个吏部分成了好几派,虽然明着不敢违抗圣旨,但在暗地里搞幺蛾子拖后腿的事情还是能干得出来的。
“十之一二,朕给你吏部多少时间了,现在才进行了十之一二?”皇帝闻言顿时也是一怒,吓得徐元静和一众吏部官员都有些畏惧的低下了头。
“微臣有罪!”徐元静只能不断重复着微臣有罪。
“你当然有罪,你这是渎职之罪!”
皇帝看着徐元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