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河被这惊堂木声吓了一跳,当即说:“禀大人,昨日在下是去了那酒楼饮酒,最后酒醉,便记不得许多事情了,他们所说我均是没有记忆,我只记得,此人昨日将我狠狠揍了一顿,现在我的脸上,还是肿痛厉害,还请大人明察!”秦少河指着林阳,言辞那叫一个恳切,声泪俱下。
南宫望又看向林阳,问:“对于被告陈词,不知原告有何话说?”
“大人,此人借着酒劲,调戏轻薄女子,皆有人证,还望大人秉公处理!”林阳微微躬身,言语间却是自信满满。
“嗯!”
南宫望深深看了一眼林阳,他知道林阳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但这也正是他乐见其成的,昨日秦少河去了南宫家,是南宫寂作陪,偶然提及苏菡萏和林阳的事情,他们只是稍加引导,提及了天下来客的事情,为的就是让秦少河去找一找林阳的麻烦。
现在看来,效果是很不错的。
南宫望看向秦少河,说:“既然原告要求秉公处理,那本官也只能秉公办理,当街调戏妇女,轻薄未婚女子,按照我大夏律法,应当判处庭杖五十,来人啊,去马凳来,将被告庭杖五十!”
听得此言,秦少河面色顿时惨白,高呼出声:“大人,大人,小民冤枉啊,南宫叔叔,小侄冤枉啊,昨日之事,我毫无印象,应当是酒后失德,实非小侄本意,还望叔叔从轻发落!”秦少河乃是举人,按理说见官可不跪,但他也知道夏朝律法,当街轻薄女子的后果严重性,只得声泪俱下的哀求着。
杖责五十,秦少河只是一名书生,身体孱弱,他自认为绝对是抗不下这五十庭杖的,若是这五十庭杖打下,他半条命估计都要没了,届时,他来金陵的谋算便会彻底落空了。
对于秦少河的讨饶,林阳和苏菡萏皆是冷笑一声,随即林阳上前一步,对着南宫望微微一礼,说:“公堂之上,不论亲疏,还望大人秉公办理,切莫徇私才好!”
此言诛心,秦少河一口一句南宫叔叔,这本就让南宫望陷入了被动,但凡他有任何的包庇,他知道,眼前这个家伙,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若是这小子闹将起来,到时候,恐怕呀南宫望又要大出血啊。
南宫望和林阳打了多次交道,从未IE占到任何便宜,反而是处处受制,吃了亏,所谓吃一切长一智,他可不想和林阳弯弯绕,尤其是苏菡萏在场的情况下,更是不能。
南宫望稍稍正色,心中轻叹一声,秦少河好酒,也怪不得我了,当即说:“按照律法,当街轻薄女子,必须庭杖五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