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扶我一把。”林阳在苏菡萏和覃首的掺扶下站起身来,苏菡萏给他端来一把椅子,要让他坐下。
林阳哪里能坐得下,苦笑道:“别,我坐不下,我这屁股看来要个把月才能好了,这位大哥,你这一脚真够劲。”
“林小哥,你没事吧?”覃首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救人心切,哪里顾得上那多,心中也暗骂自己太过鲁莽。
林阳见其面色忐忑,轻笑道:“事肯定是有事的,你挨一脚也不可能说没事,只不过我还好好活着,没折胳膊没断腿,到也不算什么大事,你且放心,我不会讹你的。”
覃首实在是过意不去,心疼的摸出两张皱巴巴的银票:“在下年奉不过百两银钱,你若是要我便给你了。”
“你这点钱还是留着买酒喝吧,我不差这点。”林阳从怀中摸出一把崭新的五十两银票,叹道:“昨天得来的银票救了我。几根肋骨,不然这位大哥那一脚,就不是闭过气那么简单了。”
看着林阳手中那一沓银票,三人也有些哭笑不得,彼此面面相觑,不经好笑。
而既然没事,覃首也转身离开,被秦香兰吩咐去喊苏伦几人准备定亲P去,这边则是关上门,开始审问。
紧张过后,看着两人这一副狼狈样,秦香兰也是有些忍俊不禁,良久之后才缓过来,命令道:“解释一下,之前我听到的事情,若是敢有所欺瞒,我可不饶过你们。”
回归正题,两人面色同时变得局促,有些不好意思,最后还是林阳,斟酌了一下言辞,尽可能简单易懂,将事情经过大致讲了一下。
林阳道:“秦夫人,菡萏的性格是什么你也知道,昨夜她让我给她讲了许多故事,也都怪我嘴贱,故意激她,所以才让她说出那种口无遮拦的话。”
“也就是说,你们并没有无媒苟合?”秦香兰红着脸问道。
林阳也有些不好意思,让秦香兰来问这个事,但还是义正言辞的说道:“那哪可能,我这个人虽然不是什么君子,但也不是乘人之危的人,崇尚感情自由。”
秦香兰对于林阳的表态不在乎,却是雷人的说道:“我没说你,我放心不下的是菡萏这丫头,她做事出格,你要多担待,以后可要携手白头的。”
娘亲怎地如此直白,真是羞死个人了,做那样的事不是男子主动吗?苏菡萏有心反驳,但却是反驳不得,只得默默颔首,应道:“女儿知道了,以后有夫君管我,女儿定不会给娘亲丢人,再也不需要娘亲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