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已经知道樊蛮蚩的墓殿冥宫具体方位在哪了。
我此言一出,本来正打着哈欠,已经显得很疲惫的欧阳教授和桐教授,齐齐回应“这就对了吗!年轻人要有信心。”
“什么!?”
立马二人从掉线的状态又瞬间回到我的频道上,四目同时瞪大,瞪着金鱼眼似的。
桐教授的那头鸡窝头也好似瞬间有了精神般。
“此话当真?”
“何出此言?”
二老是同时问道!
我只是回应“马上见真晓!”
我之所以觉得我已经知道樊蛮蚩的墓殿冥宫在哪,是因为千户苗寨古下水道中,那份藏在蚩尤浮雕里的地图。
于是立马要来纸,把有鬼雾的那片石林大致画了出来,我之前学过画画,画这些东西对于我来说不在话下,不出半小时已画好,然后重起一张纸,又把昨晚我们遭遇夜啼攻击的那山洞画出来,接着把两张画拼起来。
二老虽然不知道我在干嘛,但也没出言打扰我,只是静静看着。
由于那地图当时我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刻意去记,所以现在印象并不深刻,立马跑到帐篷外,正见何卫国持着95式巡逻,立马叫道“何队,马上去把那叫赵华生的叫来,快!紧急情况!”
何卫国持枪一个立正后,立马飞也似的跑了过去。
不出一分钟,已经带着睡眼惺忪的赵华生进来了,跟进来的还有幽灵,他见我刚刚行事匆忙便知道有事,于是进来看看!
“吴念先生!这么晚叫我过来干嘛?”赵华生打着哈欠,一脸心不甘情不愿。
我废话不多说,单手一伸,“手机拿来!”
赵华生掏出手机,我打开相册,找到路线图,参照着在我所画的两张图上,勾勒出一条路线,尽惊讶发现地图上的路线走势与昨晚我们走的不谋而合。
天意如此呀,尽管我知道这不是好兆头,意味着我们需要再经历一趟鬼门关,但此时此刻顾不了许多了。
我继续画着路线图,画出藏有夜啼的山洞后,发现手机上的路线图才临摹出三分之一。
当兵的何卫国一眼便看出我是在画路线图,立马把一张地图掏出,在众人的帮助下在桌上铺开,他还说,这张地图是专门为这次行动所描造的,出着部队卫星,没有比这个更精准的了。
众人喜出望外,我立马继续在军事地图上临摹手机上的路线,在配合计算经纬度为参考下,很快就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