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正欢时,我问“老王,这地衣吃起来怎么还有蛋的味道!”
“那是黑仔从岩壁上掏来的鸟蛋。顶点”幽灵已经用我的工兵铲烧起了第二份,我见他先用一块没什么脂肪的肉炸出了一点油后,再下地衣和蛋。
我错愕半晌,寻问他肉是哪来的?幽灵说是从一只小野猪屁股上切下来炼油用。
我大惊失色!惊道“老王,咱们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呀,你不会是为了吃一餐好的,专门杀了二级保护动物吧?这样我还是觉得不合适。”
“哪能!这野猪是我们发现的,发现它时,已经奄奄一息,后腿明显有被石头砸伤过,我看它命不久矣,才结束了它的痛苦!”幽灵说着还指了指不远处正架起来烤的烤全猪。
听后我不以为意,反正不是猎杀的就好!
有烧烤那必须有酒,想着我便从背包里掏了四瓶二锅头,我和胖子都习惯在包里多多少少准备一些二锅头,最开始是为酒壮怂人胆,后来是因为每次在行动过程中喝着喝着就习惯了,况且这东西不下一次救过我们的命,所以有备无患。
赵华生一个生在外国,长在外国的美籍华人喝不惯这东西,再加上在黑仔怂恿下,第一口就是用灌的,呛得他直咳嗽,连忙说这辣椒水比马爹利,xo还要呛。
酒足饭饱后,我出一身热汗,脱了外套,用手抹了把脸,大叹一声“爽”。
这时黑仔笑话我,说道“痞子你看你那小酒量,怎么才一瓶二锅头就给你喝得脖子都红了,看来你小子还是只有啤酒才行!”
“放屁!”我被黑仔看轻,自然不快,信誓旦旦说“再给小爷来个三四瓶都能走直线给你看!你信不?”
“吹吧你就!”黑仔多少也喝高兴了,明显微醉了“你……你丫酒量没长,瞎他妈的吹牛本事倒是一别几小时,当刮目相看呀!不信!不信你叫兵王哥哥给你看一下,脖子是不是红了!”
我还真不信了,非让幽灵给我看看,是不是他小子放屁胡扯。
幽灵看后不由笑了,答应明显写在他表情上了,看来我脖子肯定是红了!
不过突然他的表情变化令我些许不安起来。
只见幽灵的笑容渐渐僵持在脸上,甚至出现惊恐之色,说道“老吴!你的脖子上的红印,怎么是两个小孩的手掌印?”
什么!?
顿时我头皮一麻,整个头皮都炸开了,荒郊野岭的,哪来的小孩?而且在此之前我脖子不痛不痒的,怎么会有小孩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