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撑着伤势,将时圣接引到了大阵处。
随荷在一旁乖巧地看着。
时圣望着已经由土黄色变成了白色的光柱,平静地问道:“我应该怎么做?”
邹荷望着他尚且年轻的面容,不死心地问了一句,“你确定你是后天五行之躯?而不是先天五行之躯?”
时圣依旧平静道:“有什么区别吗?”
邹荷叹了口气,“先天五行之躯可以不用死。”
“呵呵,既然我决定出来,就没在乎这回事了。”时圣的笑容洒脱而哀伤。
“还有什么话想说的吗?”事已至此,也容不得邹荷矫了。
“李掌教的洞府里,还有我的妻子,我希望你们能照顾好她。若是她有些子,有些不对,也请看在我这条命上,照顾好她。”
看似有些挟恩图报的言语,却让邹荷听得泪水涟涟,到底还是个女人,到底还是受不了这生离死别。
“另外,告诉云落,很遗憾,本以为能重新跟他好好交个朋友,可惜没有机会了。”
邹荷点
点头,“我会告诉他的。”
“所以,现在告诉我该怎么做吧。”时圣死死维持着平静,不去想余芝,不去听耳畔传来老渔夫的阵阵怒吼。
“好。”
于是,很快,时圣穿着一青衣,在幽暗的天色中,朝着那片刺目的光柱走去。
我渴望时间的远方,被一束童年的光照亮。
眼前的光柱,就像是那个简单而快乐的童年。
看着时圣走向光柱的背影,一直默不作声的随荷轻轻开口,“小姨,这个哥哥,好孤独啊。”
邹荷再次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时圣转过头,朝着她暖暖一笑。
当时圣的影没入了光柱之中,老渔夫冲着龙骄和杨清发出充满着愤怒的一击,然后出乎意料地直接撤离战场,踩着小舟极速离去。
余芝醉倒在桌前,只有在梦中,还有故事继续。
桌前的一对蜡烛无声燃烧着,有心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
两头的变故,并没有影响到中间的杀戮。
雁惊寒终于看清了那个领头的男子,沉声道:“曹选!居然是你!”
“雁总管没了真元,居然有这么一双利眼,真是了不得了不得。”曹选也不避讳,手上动作不停,悠闲地回答着。
同时,他看着远处刚杀掉了一位江湖武夫,奔向下一位的那个青衫影,“不愧是凌氏余孽,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