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时暮落过的更加艰难。
他有些心痛，发生这么多事，他却没能在她身边，当初那“万事陪她一起面对”的承诺，现在来看，还是没能兑现。
“算了，还是聊聊其他的吧，关于……她知道我落入戚贤伟手中之后所制定的计划。”
俞哲不打算继续听下去了，毕竟时间跨度两个月，发生的事实在太多，很多对现在影响不大，他不想浪费时间听下去了。
“在说那些事之前……你就不觉得她之前这事做的有点过分吗？”郑烨还不想结束这个话题，就在说完那个小女佣的事件之后，他尝试着询问俞哲对时暮落行为的看法。
这是他一直很难接受的事，甚至在心里觉得这件事比其他这女人做的任何事都要过分。
“哦，这没什么像是她会能做出来的事，如果换做是我，也想不到这么周到。”一个问题基本上让俞哲对对方的好感直接降至为零，这算是双标吗？真是令他感到不爽，“不过比起她做的事，明明最后是你为了保住你自己而诱惑那个女佣认下莫须有的罪名吧？你不觉得你比她做的更加过分吗？”
“……算了，我还是给你讲讲你想知道的后面发生的事吧。”郑烨头疼，这两人善恶观相似，又有着亲密关系，自然是会维护对方的行为的，他这么问，实在是有些愚蠢。
“她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看着郑烨说话时的语气，俞哲突然不想知道计划的过程了，这人明明也不干净，却还想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别人的行为，真是虚伪，也不知道时暮落到底怎么忍受这个人的。
“这……其实我也不知道。”突然变化的问题让郑烨有些措手不及，但是事实上，他也没有说谎，“到现在这一刻为止，她给我的计划已经全部完成了。”
“全部完成了？是她没计划，还是没把计划告诉你。”俞哲本来觉得奇怪，按照时暮落个性，她的计划理应更长久才对，所以马上就反应过来，应该只是郑烨不知道接下来的事才对。
“自从程家第一次暗杀失败之后，戚贤伟对她的监视变本加厉，我那段时间也自由度很低，她能给我传递的信息实在有限。”郑烨顿了顿叹息着又补充了半句，“当然也可能是她根本就没打算把后面的内容告诉给我。”
“确实有这样的可能……不过，你现在来找我这件事，是她指示给你的，还是你自己要来的？”
“是她的计划，也是她最后一项指示。”
俞哲突然笑了，只是这笑中带着几分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