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英雄,唯太守与祖逖耳,赵王也常念昔日与太守对阵光景,还道与太守名为对手,实为知己!”
张由哈哈大笑,对胡使道:“骨都候大人所言不差,昔日我与赵王各自为将,惺惺相惜,现他已成了赵王,我却还只是个太守。”叹了一声,道:“唉,时不我待!”
骨都候轻笑道:“太守如今正当壮年,仍可建功立业,何必自怨自艾,赵王殿王可正眼巴巴地等着太守呢!。”见张由脸上的笑容舒展,骨都候轻勾嘴角,从袖中掏出一卷羊皮帛书。
“岳父,世琪生了,是个男孩儿!”忽门外闯进一人,来者抱着个婴孩,满面欣喜,正是曲高!
张由和骨都候正在用宴,曲高突然闯进,是极失礼的,若是平常,张由定会将曲高喝退出去,但此时,张由醉意朦胧的,听到女儿生产的消息,还是个男孩儿,一时竟也高兴地手足无措。伸出双手,敞开怀抱,张由动情说道:“快,抱上来,让我瞧瞧!”
曲高重重地点着头,面上堆笑,忙抱着孩上向张由小跑过去,双目余光扫过殿中,四下分布着一十六个黑甲铁卫,胡使身后跟着两个肌肉壮硕的勇者,张由身后也护着两个黑盔漆甲的刀斧手。除了张由和骨都候,殿中共有二十个精兵高手。
曲高将小儿抱到张由面前,他入太守府一年,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张由,曲高所料不差,这个小儿是他接近张由的唯一机会。
张由小心翼翼地捧着婴儿,轻轻地摇了摇,满目慈爱地轻声叫着:“乖孙儿,叫翁翁。”
也正是因这么近的距离,曲高才无比真切地感受到张由身上的霸者气息,这股气息拥有极强的威慑力,只是在他身侧,曲高就感觉到,袖中握着陆离剑的手,正颤颤地发抖。
张由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绝不能让他叛到赵国!曲高心中暗想着,他武功高深,筋骨强横,若不能一击必杀,便再无杀之的可能。
稳了稳被张由震慑住的心神,曲高握紧手中的剑,正欲出手,张由忽把婴儿塞到曲高怀中道:“差点忘了,还有客人,小儿受了风,脸色青紫青紫的,快带回去吧!”
曲高惊愕地捧着小儿,心慌意乱,暗暗思忖着:怎么办?怎么办?若就这样离开,再没有接近张由的机会了!不行,绝对不可以!
“咦?”曲高走出几步,翻着婴孩的包被,找了找,疑道:“世琪给孩子的护身玉符掉哪儿了?”张由闻言,低下头寻了寻,道:“是不是方才掉到了地上?”曲高又回到张由身旁,将婴儿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