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宇文泰手上一阵剧痛,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松开了冉盈。
低头一看,右手上两排深深的齿痕,渗出丝丝鲜血。
“你……你是属狗的吗?!”他一手将她推到墙上,低着头盯着她,黑黑的眸子中浓云翻滚。
宇文泰是真恼了。手上的疼痛刺激了他,激发起他强烈的征服欲,脑子已经乱了,他失去了判断力。
冉盈被他看得心里有些发毛,仍然嘴硬,直着嗓子冲他叫:“我就是属狗的!你再敢来我还咬你!”
宇文泰被自己中意的女子如此挑衅,只觉得胸膛里有一只战鼓擂得很响,仿佛催促着他赶紧做点什么,不然他那点儿身为男人的尊严快要挂不住了。
面前这个小人儿丝毫也不惧他,眼眶发红,嘟着嘴,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瞪着他。
昨天的这个时候,他还在担心她的性命,现在,此时此刻,她居然站在他面前瞪着他!
宇文泰不能忍了,他一手用力揽住她的腰,嘴唇就堵上了她的唇。
在经历了一场难以启齿的内心煎熬和自我讨伐之后,宇文泰此刻只想把她紧紧抱住,以任何形式同她发生一些亲密的联系。
任凭冉盈怎么打他,他却毫不在意,他急切地渴望这种接触,已寻求一种“她还在掌控中”的安全感。
这些天他尝尽煎熬,怕她一去不返。他怕贺楼齐只带回她冰冷的尸体,甚至一无所获,任她被胡乱丢弃在那个山里某一个冰冷孤独的角落!
手中的女孩气息香甜,令他头脑发晕。他心满意足,沙哑着声音低喝道:“你再来咬呀!”
说着,他用力将手伸到她的嘴边。
咬吧!咬吧!他胸中的战鼓擂得咚咚响。
却忽然发觉,怀中的人在剧烈地颤抖。
他一愣,手臂随即松了开来。
他见她方才挣扎间发髻散乱,满眼泪水,睁着大大的眼睛恐惧地看着他。那眼泪如同一盆凉水迎头浇下,他清醒了。
心一下就慌了。
她只是那么轻飘飘地说了“两不相欠”四个字,竟就令他理智丧尽,出身世家自带的良好修养和多年征战历练出的冷静自持都荡然无存!
他何曾为一个女子失态成这样?那样多美艳妖娆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他都没兴趣看上一眼,怎么偏偏对她就如此无法自控?
她笑一下,他心里就欢喜一下;她哭一下,他心里就揪一下。
他竟如此被她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