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会是父亲吗?
禾苗激动地说:“他是谁?他去了哪里?他让你做什么?”
小红却凄惨地喊叫起来,无论如何都压制不住。
稻穗被吓到,也跟着哭,这一家子都被吓疯了,抱头痛哭。
禾苗烦不胜烦,有人怯生生地拍响了门,她很凶地说:“昭王府在办案!”
那些声音就再也没有了。
禾苗命令男人掌灯,准备尽力让小红多活片刻,以便问出些事来。
哪知小红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之后,眼珠外凸,鼻腔和唇角流出几丝血水,突然不动了。
禾苗伸手一探,已经没了气息。
功亏一篑,眼瞅着剩余的三个人也不知道什么内情,而宿主死亡,子蛊必然出体寻找新的宿主,非常危险。
她没有工具也没时间弄这个,索性背着稻穗离开,任由这一家子自生自灭。
这一家子虐待稻穗,实在该杀,若非是不想惹来过多麻烦,她绝不会手软。
为了不让稻穗的哭声引来注意,她不得不一直捂着稻穗的嘴。
荣京是要宵禁的,此时已经到了点,街上行人稀少,只有巡逻的士兵拿着长枪来回行走。
萧杨大概是发现她失踪了,因此加强了防备,整个荣京森严冷肃,戒备森严。
禾苗藏在隐蔽处,一时愁闷得无以伦比,她该去哪里呢?
她身无分文,所有熟识的人都没了影踪。
若只是她一个人还好,可是她怀里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稻穗。
她必须找个地方安顿下来,给稻穗洗个澡,弄套像样的衣服,再弄点软和养人的食物。
还有,她的父亲,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
那个小红身上的子母蛊,到底是不是他弄出来的?
若是,那他应该算过时间,会赶在子蛊成熟之前出现,但是为什么他没有出现呢?
禾苗想得头痛,身上也有一种脱力的虚弱感。
她身上的软骨散毒素解得不是很彻底,今天为了逃走还没吃饭,用了太多力气,这会儿撑不住了。
不远处走来了一队士兵,为首的人说道:“将军有吩咐,嫌犯任何地方都可能会去,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杀气腾腾,而怀里的稻穗隐隐有要哭闹的倾向。
禾苗赶紧捂住她的口鼻,看她小脸涨得通红,拼命挣扎,禾苗的心都碎了,眼眶发酸,不停地在心里说,对不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