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几天,隔壁又闹出了新花样,把院墙打通,修了个铺子,准备卖包子和汤面什么的,还说是家乡一绝。
动静大得禾苗都察觉了,她轻描淡写地道:“看来你要交到知己好友了。”
边说边在萧杨的后颈处飞速地又刺了一针。
萧杨皱眉抬头:“不要乱说话。”
和刘向那种人交朋友?嗤!别笑死人了。
禾苗笑而不语。
隔壁的包子铺开起来之后,生意特别好,前三天无偿赠送一千只包子,先到先得。
众人都是大清早来排队,把将军府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萧杨出不了门,气势汹汹地去砸包子铺,包子铺里的伙计全是一群从青楼里请出来的姐儿,一窝蜂围去,莺声燕语,萧杨落荒而逃。
迫不得已,他派人去请恶邻入府谈判:“你到底想要怎样才满意?”
圆子微笑着说:“做不了乘龙快婿,让我做昭王的男宠吧,我觉得我蛮合适的。”
“我如何才能相信你?谁知你是不是居心叵测?”萧杨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熊熊燃烧的权欲之火,以及一望无际的野心。
他怦然心动,也许,他一直在等的那个人来了。
圆子微笑:“在昭王回来之前,你有大把的空闲可以深入了解我。”
这样,圆子理所当然地成为了萧杨的座客。
萧杨惊讶地发现,这人混是真混,花天酒地,吃穿玩乐花样百出,想得到想不到的,他都懂,都会玩。
但也真的是有本事,在他指点下,几件棘手的事情迎刃而解,不但提高了他在皇帝面前的地位,还得到了魏紫昭的褒奖。
“今日乃是小弟的母难之日,兄长可否陪小弟小酌一杯?”圆子拎着酒坛子,提着一只食盒,格外诚恳,还隐隐忧伤:“家母是难产,小弟从未见过家母。”
萧杨默默接过酒,二人开始拼酒,畅谈起来。
而此时,禾苗用那根隐藏起来的银针,以及每天假公济私偷留下来的药物,悄悄解开了软骨散的大部分药力。
她知道萧杨和那个什么狐朋狗友格外谈得来,这一坐,少了一个时辰不会出现。
根据这些天里观察的情况,这里白天是防守最轻松的时候,反而是夜里防备最森严。
要走要趁此时。
禾苗捂着肚子在地打滚,趁着哑巴婆子前往探查时,鬼魅般地出手,一针致命。
她冷静地将萧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