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哎哟”了一声,夹在指尖的两根银针飞出去,穿透窗纸不见了。
哑巴婆子猛地回头,杀气腾腾地瞪着她,激动地划着手势“啊啊”出声。
禾苗摊手,无辜地说:“我也没想到它居然会飞出去,我只是这么一压,这么一弹而已。主要是打造的材质好,工艺也好,不然没这么弹性十足。”
哑巴婆子气呼呼地收走所有的针具,气呼呼地走出去找那两根银针了。
禾苗面无表情地端坐着,随手拿了一本医书翻弄。
飞出窗外的银针少了一根,怎么也找不到。
哑巴婆子猛地折回来,冲到禾苗面前将她拽起,下下地检查,连头发丝儿里也没放过。
禾苗任劳任怨,木头脸,非常配合。
哑巴婆子当然是一无所获,又气呼呼地出去了。
禾苗稳稳地摸了一把凳子下方,她刚才藏起来的那根银针还在。
她迅速给它换了个地方,藏到萧杨的枕头里。
过了没多久,萧杨回来了,哑巴婆子把他拦在外面激动地划,叙述刚才的事情。
萧杨推开门,站在门口阴沉沉地看着禾苗。
禾苗很自觉地站起来,张开手臂,淡淡地道:“你可以让人搜遍我全身。”
萧杨冷冷地道:“那是自然,莫非你以为可以蒙混过关?”
禾苗略带讽刺地笑笑:“您随意,高兴好。”
她被再次搜查了一遍,哑巴婆子甚至重新拿了一套衣裙过来,让她换,披散着头发才许出去。
新做的衣裙是绿色的,正是她从前最喜欢的颜色,款式也非常新颖,做工很精细,料子很好。
禾苗探究地看着萧杨。
他给她这样精美的衣裙是什么意思?
萧杨背着双手站在门口,冷漠地注视着她,说道:“嫌不好么?要不要换成粗布的?”
禾苗垂下眼帘微微一笑:“不用了,挺好。”
小样儿,以为一件漂亮衣服能打动她?
听说有些女子,被人囚禁关押太久,绝望之后,会对囚禁者偶然的示好而感恩戴德,甚至爱并讨好囚禁者。
不管萧杨是不是这个打算,她都不会当。
她的心,钢铁还要硬。
萧杨点点头,表示她可以走了。
禾苗转过身,爽利地离开。
她这些日子一直关在屋里,又被喂了软骨散,吃得不多,担心父亲和幼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