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哭得山摇地动,就是不肯求饶:“我要告诉爹爹,你欺负我,白小洛欺负我!”
白小洛是何蓑衣对白洛洛的爱称,寻常只在家中无人时才会叫,不知怎地居然被这死丫头偷听了去。
白洛洛老脸一红,心虚地瞟向圆子,只盼他年纪小,不懂这些个。
圆子当然也没懂,他也没同情禾苗,坐在一旁看笑话:“禾苗呀,之前我是想帮你的,现在我帮不了你了,居然敢叫你母亲的名讳,应该再打两巴掌!”
白洛洛精神大振,立刻再次揍了禾苗的圆p股蛋两巴掌。
禾苗痛哭流涕,已经顾不上求饶或是发飙,小少女的自尊心受到了一万分伤害。
白洛洛闹腾这一歇,也累了,见她赖在自己的膝上不下去,就把她一推:“一边哭去!”
禾苗深觉无脸见人,捂着脸缩在角落里大声地哭:“你们都是坏人,再也不要理你们,你们也别理我!”
圆子眼睛亮晶晶的,摸着下巴,盯着哭得一塌糊涂的禾苗,觉得人生突然有了别样的意义。
认识这么多年,从来都只知道何苗苗贪吃贪玩嘴巴叼,今天才知道,原来她这么好玩!
禾苗一路长嚎,嚎到嗓子哑了也没人理她,深感无趣,自己停下来找水润喉,抽抽噎噎地说:“你们好狠的心。”
白洛洛恨不得把她踢下车去,然而不能,索性下车骑马,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决定回去后非找何蓑衣算账不可,都是那个老东西把女儿惯成这样子的!
禾苗见白洛洛下了车,就不哭了,自己在马车里翻到水壶和盆,给自己洗脸洗手,还拿梳子梳了下头发。
弄完才发现圆子太久没发声,就好奇地看向他:“为什么不出声?是因为内疚吗?不要紧,我大人大量,不和你计较。”
圆子很认真地道:“并不是,我只是在观察你。”
“观察我?”禾苗指着自己的脸:“我怎么啦?看我为什么会这样大度是不是?”
圆子说:“你每天都这样?”
“怎样?”禾苗利索地往嘴里塞了颗糖,“荔枝味的,你要不要?”
圆子试探着道:“自娱自乐?”
禾苗嘴里的糖差点滑入喉咙里,赶紧掐着脖子低下头弄出来,使劲咳嗽几声,严肃地看着圆子道:“你在招惹我,你知道么?”
圆子严肃地说:“我知道。你想怎么样?或者说,你能怎么样?打我?你打不过。骂我?我保证你骂不过。给我下巴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