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后头补上来的,加上我当时不在卧房,而是在书房,所以防守难免疏松了些。我既担心是真的,又怕是大师兄故布疑阵。”
原来的之六已经在韦氏叛乱攻打芳荼馆时死掉了,后来补了一批人上来,怎么也不如当初的那一批。
姐弟俩想一块儿去了。
钟唯唯捏一捏眉心,说道:“这事儿问谁都没有用,只能问陛下。你不要找了。”
秋袤担心得很:“那你别和他吵。”
“放心吧。”钟唯唯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我知道该怎么做。”
送走秋袤,钟唯唯原本是想安下心来做事的,奈何心里不平静,什么都做不下,索性出去闲逛散心。
宫里太气闷,转来转去都是那些破事儿,她索性亲自去找苏琼。
苏琼刚下课,正坐在专供先生休息的屋子里喝茶润喉呢,就见赵宏图颤巍巍地走进来了:“苏翰林,在喝茶呢?”
苏琼连忙站起来行礼:“赵公公怎么来了?”
赵宏图笑眯眯地道:“皇后娘娘出来散步,从这附近经过,听到朗朗读书声,就想来看看孩子们。走到门口又怕惊动大家,就让老奴来问是哪位先生在授课,询问一下孩子们的情况。”
苏琼心跳如鼓,急忙迎了出去:“娘娘实在太过谨慎了。”
钟唯唯安然受了他的礼,站在窗外悄悄观看课堂上的情况。
只见又又端然而坐,听课听得十分认真,不远处的阿彩则在低头写字,似乎是在做笔记,其他孩子们也很投入,课堂气氛非常好。
钟唯唯示意苏琼:“苏翰林若是有空,不妨陪我在这附近的小花园里走走?”
苏琼求之不得:“有空,有空,下官非常有空。”
钟唯唯实在不能把他这害羞实诚的模样,和那特别会经营赚钱的商人联系起来,不由得盯着他多看了几眼,然后微微笑了。
苏琼原本脸就有些红,被这莫名一笑,更是笑得耳朵根都红透了,不知所措地捏着手指道:“娘娘有何吩咐?”
钟唯唯笑道:“边走边说。”
先问又又和阿彩在课堂上的表现,知道又又很好很上进,阿彩最近也一改之前的骄狂变得踏实低调,她非常满意。
再问伴读的勋贵子弟,以及其他宗室子弟有没有刁难不听话的,苏琼带了些骄傲道:“小孩子么,在家里千娇万宠的,当然难免淘气些,不过微臣家里有幼弟幼妹,早年为了讨生活也曾坐过馆,办法还是有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