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长处理庶务了。”
秋袤自从恢复之后便是自己当家,读书的同时也参与简五的生意经营,人情往来、生意合作他都处理得很不错,简五也赞同:“既可磨练,又放心,可以让袤弟来做。”
钟唯唯毫不犹豫地拒绝:“这件事牵扯的太多,你不合适,安心读书,等着考试。先有了出身,再做很多事就省力了,以后有得你用力的时候。”
秋袤无可奈何,却也知道钟唯唯说的很正确。
陈少明沉吟片刻,推荐道:“苏琼,这个人很不错。”
钟唯唯笑了:“我倒是不知道苏翰林擅长庶务,一直以为他就是个书呆子呢。”
陈少明道:“那是您不知道,他是寒门子弟,早年一边读书一边做小生意的,不但把自己供出来博得功名,还供养寡母和弟妹,风光嫁了妹妹,替弟弟娶了好人家的女儿。
这几年他跟在陛下身边,长了见识,就更不得了啦,听说盘了好几个铺子,生意做得很兴隆,大家私底下都叫他苏财神。
书读得好、会做生意并不算什么,那一年东岭人以您的病要挟陛下,用药换亲的事儿您还记得么?”
钟唯唯点头:“不能忘。”当时她病得快要死了,又遇到这种破事儿,真是气死了。
“当时那个破书生在国子监门口**而死,事情闹得很不好听,苏琼写了上万字的芳茗馆主传,由董瑜花重金请了那位有名的词曲大家李穆改编成曲,传唱天下,让大家都知道了您的大义之举。大家都觉得苏琼很好,对不对?”
秋袤道:“当然啊,这么有才华还正派义气,当然很好。”
陈少明神秘兮兮地一笑,低头喝口茶,示意简五:“你来说。”
简五道:“你们想不到的,他那篇芳茗馆主传,可是给他挣了不少钱。李穆改编成曲之后,各处传唱,都要给李穆钱财,李穆又给他抽成,加上陛下的赏赐,他至少赚了一万两。”
秋袤变了脸色:“真是没想到,他居然是这样贪财的人。”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能因为这样就说他贪财。”
钟唯唯倒是想得通:“他写那篇芳茗馆主传的时候,一定没有想着要赚谁的钱,是出于义愤,后来么,有钱不赚是傻子。对吧?”
简五微笑不语,还有一个原因她不方便说,那就是这位苏探花,一直都没有成亲,各种场合无限推崇钟唯唯,皇帝陛下是什么样的性子?
那是酱油都能尝出三分醋味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