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华生无可恋地瞪着帐顶,心里很不得劲儿。【无弹窗.】
大约是太久没有真刀实枪的缘故,这一次,并没有维持太长时间,离他原本的打算距离有点远。
钟唯唯躺在一旁,几次想要忍住不笑,却又实在忍不住,因为害怕某人发现之后恼羞成怒,就佯作镇定地翻个身,背对着重华,笑了起来。
谁知重华一直密切关注着她的动向,才发现她背过身去,立刻就探身去看她,怏怏地道:“不高兴吗?”
钟唯唯赶紧藏起笑容,否认:“没有啊,很高兴,很开心。”
重华不言不语,盯着她看了片刻,突地冷笑了一声,吓得钟唯唯一跳:“干嘛这样笑?吓死人了。”
重华咬牙切齿:“就是要吓死你!”
他把她拖过去,重新攻城略地,不忘和她解释:“这说明朕洁身自好,忍太久之后都会这样的,你懂不懂?”
钟唯唯装傻充愣:“会怎样?我不懂。”
重华瞪她:“你真的不懂?”
钟唯唯眨眨眼,孜孜求教:“请陛下教我。”
“好!”重华把她的手拉过去,反剪在身后,盯死了她的眼睛,沉声道:“看清楚了,不许眨眼,不许闭眼,看朕怎么做的,你跟着照做,一次不会,学两次,两次不会,三次、四次……”
“嗳……”半个时辰后,钟唯唯欲哭无泪,她睁着酸了的眼睛,苦巴巴地哀求越战越勇的某人:“陛下,我错了,我错了,您英武无双,求饶命……”
重华得意洋洋地瞟她一眼,不轻不重地捏了她一下:“现在知错了?晚了!今天非得让你长长记性不可!”
“嗳……”钟唯唯心跳过快,眼花气短,实在是忍受不住,起身猛地将重华推倒,狞笑着道:“老虎不发威,你把我当病猫?以为我真的这么好欺负?”
重华猝不及防,原本想要反攻回去,但是看到钟唯唯的粉红晶莹的皮肤,闪闪发亮的眼睛,鲜红欲滴的唇瓣,突然就改变了主意,挑衅道:“是不是老虎,还要看看再说。”
钟唯唯骑上去,一阵摸爬滚打,最后也不知到底谁才是老虎,总之她什么时候累极昏睡过去都不知道。
重华得意洋洋地看着昏睡过去的钟唯唯,傲慢地起身擦洗,傲慢地围着床转了一圈,高兴地一头栽下去,将她搂紧在怀,心满意足地睡过去。
下午,阳光穿透寝殿的雕花门窗,调皮地撒了满地。
钟唯唯睁开沉重的眼皮,轻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