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羞愧地道:“还不是因为皇长子叫我,嗯,娘,那个事……”
她羞得把头深深埋下去,非常抱歉地和钟唯唯说道:“阿唯,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虽说你走后,陛下大病一场,是我照料的……”
钟唯唯轻蔑地注视着钟欣然,看她究竟要怎么表演。
钟欣然见钟唯唯不言语,以为她在乎并且上当了,继续羞答答地道:
“当时你走了,陛下很难过,钟袤也不肯理他,他不知怎地,就发了高烧。
之前伺候他的小厮没回来,找了人去伺候,总是笨手笨脚,不得要领。
我瞧着不对劲儿,就去照顾了他几天……”
钟唯唯淡淡地道:“想必很辛苦吧?”
“也不算啦。就是,就是……有点儿不方便。”
钟欣然红着脸,低声说道:“毕竟他是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我也是……嗳,反正就是很不方便。”
若是从前,钟唯唯多少都会生出些误会来。
以为孤男寡女,高烧糊涂、又是血气方刚的重华,肯定是和钟欣然发生了点什么不能说的秘密,但是现在,她不会了。
即便是不信重华,她也太清楚钟欣然了,从前看不上重华,是因为觉得重华的身份地位配不上自己。
现在看上了,千方百计死缠着不放,那是因为知道重华是皇帝。
在不知道重华真实身份地位之前,钟欣然无论如何都不会和重华无媒苟合,还是在明知重华心里有她的情况下。
编造这样的谎言,真是够不要脸,够丢人的。
钟唯唯应景地嗤笑了一声:“师姐和我说这个做什么?”
钟欣然愧疚地道:“我怕你误会陛下,那就是我的错了。我把这些事说出来,省得以后有人故意挑事,你再为此生气误会。
我当初已经大大的对不起你,不想再和你发生不高兴的事儿。
昨天又又那个事,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目的就是要挑拨我们姐妹俩不和……”
钟欣然忘情地抓住钟唯唯的手,急切地道:“阿唯,我没有兄弟姐妹,你和阿袤就是我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人。
阿爹死时,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和钟袤了,是我对不起你们,你相信我,我真的悔改了。
阿娘不肯让钟袤继承家业,我也劝她答应了,以后我会好好对待阿袤的。
求你原谅我,看在阿爹的份上,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