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若素皱眉:“为何不急?”
韦太后淡淡地道:“当然不急,您要知道,很快就是斗茶大会。
今年的斗茶大会是在郦国国都举行,届时东岭和邻边十国,甚至更远国度都会派出使者参加大会。
您觉得,以皇帝陛下的聪明劲儿,他会在这种时候自曝其短,让人觉得郦国内乱,有可趁之机吗?
若是他看不到这个,郦国也该灭亡了。”
吕若素总觉得有点不安:“但愿吧。”
韦太后讽刺她:“皇嫂是在福润宫里关了太久,所以胆儿变小了。”
吕若素不能反驳她,不高兴地离去。
韦太后不以为然地洗洗,躺下安心睡觉。
京城里一片寂静。
韦氏和吕氏的人都以为也就是这样了。
新帝雷声大雨点小,虽然出了一个临阵倒戈的于滨之,但也不会怎么样。
最多就是不能陷害钟唯唯而已,因此全都安心睡觉。
天蒙蒙亮,外出密谋串联的人各自回了家,安心睡到死沉。
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很多人甚至没有想到是冲着自己来的,就被破门而入的御林军抓走关进了刑部大牢。
这其中,包括了韦氏和吕氏的嫡长子,韦云亭和吕星庐二人。
被抓时,韦云亭正搂着新纳的第七房小妾睡得打呼。
吕星庐则刚打发走幕僚,在书房里刚睡踏实。
他们被抓时,都进行了剧烈的反抗。
但是反抗无效,对手太奸猾,破的门不是大门,而是小门。
基本门被打开,人已经逃无可逃。
世家大族,总有几分力量。
发现不对之后,有人想要弄出点大动静来,然而,偷跑出门之后,他们很快又缩了回去,因为大街上戒严了。
皇帝陛下不知什么时候调动了军队,把整个京城封得密不透风。
韦太师和吕太师收到消息,知道不能在私底下搞小动作,立刻换了朝服要入宫见驾申冤,。
于是他们可走的路只有两条,一条是动用自己养的私兵,和皇帝陛下的军队死磕。
这显然不合适,仓促起事,无异于自杀;另一条则是闭守门中,静等结果。
经过认真的考虑,吕氏和韦氏都选择了闭守门中,静等结果。
毕竟吕氏和韦氏经营了数百年,力量不止在京中,更是遍布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