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耐烦多看他一眼。
葛湘君叹道:“你还是这个脾气,别说我不知道是谁说的,就算真知道是谁说的,你还能真跑去和她撕扯不成?人家说你那天哭着从陛下的寝殿里跑出来,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信的人不少。”
钟唯唯气死了,问葛湘君:“湘君姐姐你信么?”
葛湘君温柔微笑:“这宫中,不看别人怎么说,只看你怎么做。你再不好起来,再不露面,胡说八道的人只会越来越多,话也会越来越难听。”
重华指不定也认为她是嫉妒眼红使性子呢,她要以实际行动告诉他,她才不稀罕!
钟唯唯立即叫添福:“给我打水来,我要沐浴洗头去尚仪局!好些事儿等着呢。”
“这就对了。”葛湘君微笑告辞,回到清心殿,规矩肃严地走到重华跟前行礼,禀道:“陛下,钟彤史的病好了。”
她将劝服钟唯唯的经过一一道来,重华面无表情,淡淡地道:“下去领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