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了:“我管得你!爱说不说!”
孟氏气得直翻白眼:“这个忤逆不孝子!成日只会气我,你爹若是还活着,我哪里会落到这个下场?”
林大少静静地听着,冷不丁道:“娘,您是不是惹了什么麻烦?说给儿子听,儿子替您筹谋善后。”
孟氏坚决不肯承认:“没有的事。”
林大少微一沉吟:“那您换个地方住吧。”
孟氏急切地道:“要没有水的地方。”
林大少应了,让人把林元卿原来的书房收拾妥当,把孟氏搬了过去,也不从外头现买人,就调了伺候家中多年的一个老嬷嬷去照看。
他自己则去找香钏:“夫人最近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举止?比如带你去和什么人见过面,又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
香钏已经缓过神来,上前紧紧抱着他的腿央求道:“大少爷,婢子什么都不知道,求您别打卖婢子。就前些日子夫人独子出去走了一趟,没带婢子,回来以后她的鞋子和裙边都湿透了。”
林大少和颜悦色:“很好,还有其他不妥当的事吗?”
香钏摇头:“没有了。”
林大少便道:“你很好,母亲因病暂时见不得你,我暂时把你送去乡下住些时日,等到母亲病好再接你回来,你看如何?”
香钏信以为真,破涕为笑:“大少爷仁善。”
林大少一通安排,临近傍晚才叫香钏出来:“你就坐着这车去乡下吧。”
香钏不疑有他,拎着自己的小包袱跟着林大少的长随,高高兴兴坐上驴车往城门外去。
越走越黑,越走越荒凉。
她终于有些害怕:“有多远啊?要不找个地方歇歇。”
长随和气地道:“香钏姑娘,您只管歇着,我们只管赶车,等您醒来就到啦。”
香钏是被痛醒的,长随和车夫用麻绳把她捆得死死的,抬着她丢进一个土坑里。
冷湿的泥土劈头盖脸地朝她砸落下来,她惊恐地想要求救想要尖叫,却发现自己的嘴里早就被塞满了帕子。
她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绝望悲伤地看着那两个人。
长随和她是认识很多年的人,见她这样也很不忍心:“姑娘莫怪,端人家的碗就得听人家的话,冤有头债有主,您别怪我们。我下不了手要你的命,就这么着吧。”
香钏就这么被埋在了冰凉的土里。
不知过了多久,她身上沉重的压力突然之间轻了,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