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去说!”田幼薇和他开玩笑:“好饭不怕晚,我不着急!”
“对,不急!”邵璟漾起甜甜的笑容,依靠着门框朝田幼薇挥手:“阿姐慢走,做个好梦……”
等到田幼薇出了东跨院,他便沉了脸,小声道:“好饭不怕晚?”
呵呵~
田幼薇去了主院,谢氏和高婆子在安排秋宝睡觉,田父独自坐着喝茶,见她来了就道:“这么晚还不睡,做什么呢?”
田幼薇挨着他坐下,抓了他的手细细地看:“我给阿爹看手相。”
田父被她逗笑了:“你看什么手相!胡说八道还差不多!”
田幼薇道:“您怎么小看人呢?我才和廖先生学的。”
“我可没听说廖先生还会看手相。”田父嘴里说着,却没把手抽回来,由着女儿开心。
田幼薇煞有介事地看了一回,说道:“好手相啊!这是越老越有福气的手相……您瞧这里,儿女双全,福寿绵长,家里要出进士啊……咦,您的儿女不宜太早谈亲事,不然可能婚事不顺……”
田父之前还听她胡说八道,听到这里,气得猛地把手抽回去:“放肆!”
咦,她爹第一次用这么文雅的话骂她呢,以前气急了都是说“我要揍人了”,现在这么说,果然是和廖先生做朋友学的了。
田幼薇嬉皮笑脸:“阿爹这词用得真文雅。”
田父被她气得想动手不是,不动手也不是,便轰她去睡:“快走,不然我真揍你了!”
田幼薇死皮赖脸抱着他的胳膊不放:“我不想睡嘛,就想陪着阿爹。”
田父看着她白净讨好的样子,心里便软了:“你哥又怎么收买你了?让你听他的,来和爹胡说八道。”
田幼薇小声道:“二哥有中意的人了!”
田父猛地坐起来:“谁?”
“阿姝姐姐。二哥不敢和您说,怕被您揍。”田幼薇不认为田父会反对这门亲事,唯一的烦恼来自于廖家可能不会答应。
她小声地说了田秉的担忧:“怕廖先生不肯,阿姝姐姐不肯,那就尴尬了,廖先生大才,帮了咱们家好多忙。我们几个都在跟着他学本领呢。
要是他再不肯教阿璟,阿璟将来怎么办?又不能读书,又不能做生意,难道真的叫他跟着张师傅学把桩,烧一辈子的窑?”
“廖家这门亲事倒是不错,廖先生很好,我看阿姝也贤惠安静,但真不知道人家瞧得上咱们家不?还有,你二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