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叫林峰。”
……
“笨,身为预备弟子没自觉,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都不知道,活该被堵。”
“罂少下手可不轻,听说上次有个正式弟子得罪他,被打断了手脚,这次是预备弟子…他更加不会留情,躺上几个月估计就算轻的了,就算被打死都没人可怜。”
“依我看,还是磕头道歉为好。”
……
交头接耳不停。
那边,罂骆也是练刀练累了,停了下来。
接过梁平恭身递来的水,大口喝了起来,遂尔啪的往后扔去,罂骆手中铊金战刀光芒闪动,宛如一头嗜血的恶魔:“人呢?去哪了,都几个小时还没回来?”
七个正式弟子面面相觑,却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说话啊!”罂骆不悦道:“哑巴了么?”
“他一定是怕了罂少你,所以不敢回来了。”其中一个青年恭维道。
“就是,小小一个预备弟子,真当他多有种,现在估计在哪个茅坑里蹲的不敢出来了!”
“敢得罪我们罂少,嫌命长!”
……
七个正式弟子你一言,我一句。
哄的罂骆面色缓和许多,嗤笑道:“废材的预备弟子,就是滩地底泥,他要敢出来,我打的他连爹娘都不认得!和我罂骆作对,我呸,真把他自己当块料了!”
正在此时——
咻!突如其来的一道黑芒,破风而现。
直取罂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