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杀掉他们。”
李云帆继续安慰道:“这病可以治好的,我在想,你应该是小时候受过什么刺激,亦或者与你的身世有直接关系?”
唐千林默默点头,许久才道:“大概吧,你知道我怕什么吗?我怕查到最后,发现我也是孤军的人,那我就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了。”
易陌尘拍着他的肩头道:“别想那么多,我陪你喝酒,一醉方休,睡醒之后,你还是唐千林。”
李云帆示意易陌尘去拿酒,自己则陪着唐千林,那晚三个人喝了很多,说得却很少,基本上都是唐千林心不在焉地听着,他的魂儿似乎根本就不在这里。
酒醉之后,唐千林迷迷糊糊躺下,快睡着的时候,他从包中摸出了那朵梦魇花,不知道是因为喝醉酒迷糊的原因,还是其他什么,唐千林看到那朵花并没有枯萎。
他将手放在花瓣上,试图拔下一片来,含着入睡,说不定可以做一个好梦。
就在那么一瞬间,只是一瞬间,唐千林突然间有些后悔没有在梦境圣地的时候,干脆把自己困在过去在上海的那一年中,即便是循环循环再循环也无所谓,只要能和贺晨雪在一起,一切都无所谓。
我为什么会这么爱这个女人?以至于十年来都忘记不了?为什么?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无数的疑问在唐千林的脑子中碰撞着,最终将他撞晕过去,在没有含着花瓣的前提下进入梦乡。
他果然做梦了,却是一个支离破碎的梦,梦中包含了他过去的回忆,现在的经历,以及他那遥不可及的愿望。
不过,奇怪的是,他竟然在梦中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当第二天他醒来之后,觉得自己人生最后一点自欺欺人的乐趣都丧失了,他连用梦来短暂的欺骗自己都做不到。
两天的时间过得很快,第三天早晨,唐千林等人齐聚在了共荣村安家的宅院之内,已经全副武装的他们准备向地道进发。
石原健次站在六角亭外,满眼期待地看着那六个人,在唐千林挥手下令出发的时候,这个日本将军笔直地站在那朝着他们深深鞠躬。
“拜托了。”石原健次沉声道,等他起身的时候,六角亭中已经空无一人。
此时,一名军官急匆匆走进,来到石原健次身旁道:“将军,国联记者团将于三天后抵达,司令部明天就会派遣视察团先行考察。”
石原健次道:“我知道了。”
军官问:“我们需要做什么吗?”
石原健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