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放着的荷包里掏出一两多重的一锭银子,塞到杏儿手里,说道:“这点钱,你拿着,上街去买盒胭脂,就当是我送你的好了。”
杏儿接过银子,立即塞在怀里,止不住地连声道谢:“多谢少爷,多谢少爷了!”脸上立即荡漾起笑容。
要知道,这一两多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足够西安城里一户中等人家踏踏实实开销上大半个月的了。
姬庆文见杏儿圆嘟嘟、粉嫩嫩的一张俏脸上笑盈盈的表情,心里说不出的喜欢,忽然从床上站起身来,嘟起嘴朝着杏儿脸庞就亲了下去。
杏儿仿佛过了电似的向后一缩,伸手捂住方才被亲过的脸颊,嗔道:“少爷,你做什么呢!”
姬庆文看杏儿脸上飞起红霞,更加得寸进尺,一把将杏儿揽在怀里,又亲又抱、又搓又摸了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地将杏儿放开。
杏儿一张脸红得猪肝一般,说道:“少爷,你这样非礼,叫我今后怎么办?”
姬庆文闻言,索性将一整个装了银子的荷包取来,塞到杏儿怀里,说道:“什么怎么办?你杏儿迟早是我的人,过两年你长大一些,开了脸,我纳你做一房小妾,就跟着我享福吧!”说着,那只拿着荷包的手,就开始在杏儿怀里不规矩起来。
杏儿天天帮着姬庆文收拾衣服,知道这只荷包里的银子少说也有十两,是自己做姬庆文一整年贴身丫鬟也赚不来的。又听姬庆文有要纳自己做妾的打算,更是让她欣喜异常,任由姬庆文在自己胸前搅弄得尽兴了,这才说道:“少爷还是赶紧着的吧,小多子还在外头等着呢!”
“小多子”姓郑,是姬庆文的贴身小厮。
他们郑家祖孙三代侍候姬庆文家,传到小多子这一代,更是深谙伺候人的精髓,不仅将姬庆文起居饮食安排的妥妥帖帖,还不时给姬庆文找找乐子、逗逗开心。
因此姬庆文听小多子在外头候着,以为他又想出什么花钱找乐的新门道,便赶紧让杏儿帮着自己穿戴梳洗整齐,一脚踢开卧房的大门,果然看见小多子一个人倚着院子里的一棵大槐树发愣。
于是姬庆文大喝一声:“嘿!小多子,你做什么呢!”
小多子仿佛从梦里惊醒,一个趔趄赶紧走上前来,打了个千儿,答道:“小的不是在等少爷呢么!有要紧事等着少爷去做呢!”
“得,得,得!”姬庆文有些不屑地说道,“这小半年我们做过什么要紧事?你少跟我扯。我问你,今天我们到哪里乐呵?你有主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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