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叫谁去办的这次再照办呗。”
“你不是狐朋狗友多么。”
“去去去,你才狐朋狗友多呢。”
“好好好,不说这个词,你就帮我打听一下,我那毕竟是几年前的旧手段了,兴许现在有了新的手段呢。”
宫长继挑眉斜眼,“反正你的宗旨就是尽可能地折腾他们给白蔻出气?”
“对,而且他们骂的那个难听,一定要让我们那位府尹大人相信寒窗苦读这么多年的举子能骂出那种话来,必然长期处在特定环境中,说不定就是他们在老家暗中操持贱业,或者是贱籍者冒名科举,这才学得满口下九流的话,反正别让他们这辈子有好日子过。”
“行,只要府尹大人相信了这一点,管他们是不是自己操贱业还是贱籍者冒名顶替呢,先革除了功名再慢慢审。”
“这事就交给你了,办成了请你吃酒。”
“行行行,等我消息。”
宫长继随即唤了一个府兵与他交待一番,顾昀又塞给他几张小额银票和几两碎银,府兵领了差事迅速出发,宫长继一胳臂抡上顾昀的肩,带着他往别处走。
“放心啦,一定给你俩出气,整得他们这辈子都不举。”
“这敢情好,我喜欢这主意。”
宫长继没忍住,揉了揉顾昀的脑袋,一脸长辈看晚辈的慈爱,“学坏了啊,以前这种馊主意是白蔻的长项。”
“她服侍我这么久,我学到几招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奇怪,不奇怪,走走走,我们还跟人有约呢,别让人久等。”
宫长继派了人赶去府衙做小动作,而衙门里刑房书吏也正审着这起有伤风化的小案子,他们当街用最龌龊不堪的话辱骂白蔻但实际上车里坐的是顾昀,这就让案子不好办了,照惯例这类骂人的案子达成和解缴点罚金就可销案,可这几人是故意找茬言语恶毒,顾昀又只是把人送来没说要怎么办。
刑房书吏们感到一阵难办,只得先拖下去打板子,他们都是外地举人,没有家人在身边照顾,还是衙役去他们目前借住的寺院取了包裹行囊才叫他们有了衣裳遮体御寒。
外面噼里啪啦竹板打肉和呼痛的惨叫混在一块儿,来衙门办事的寻常百姓闲来无事都在围观,一个专门在衙门给打官司的原被告双方做中间人斡旋为生的中人溜进刑房,银子开路,把事情和要求跟他们都说清楚了。
书吏们收钱办事,等外面板子打完了,提回刑房再审,问的就是操贱业和贱籍者冒名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