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箍着她双臂造成的,于是赶紧擦洗一下又搽药。
“小姐,你受委屈了,这日子可怎么过呀?”
“我怎会受这委屈?我明天就回娘家去,别以为我童家没人,我也是有兄弟的,他竟然敢为了一个美人就动手打我,我要叫他好看。”因脸上有伤,童明俐话音含糊地说道。
“小姐,话说得狠,只怕到时候你下不了手。”
“就是呀,小姐,夫妻俩个打起架来什么狠话都敢撂,没见过几人动真格的。”
“你俩的意思是我就要忍下今日这个亏?你们自小服侍我,我童明俐是逆来顺受的人?”
“小姐,不是我们这么想,而是你真的回娘家告状呀?”
两个丫头这一问,童明俐就沉默了,摸摸自己的脸,叹了一口气。
“明天我们必须回娘家去,否则在这里多呆一天,各方口供上迟早会对不上,一旦让她们想起来你俩上午没在我身边,事情就麻烦了,为了我们三个的安全,明白吗?”
“明白。”
两丫头对视一眼,想起刚才姑爷那凶神恶煞的模样,也都是心有余悸,觉得如此局面之下还是回童府才安全,当下没有异议,默默地服侍小姐换上睡衣坐在床上歇息,又收拾了金银细软,藏在了明日放在马车里使用的物品中。
梁仲山回到他分居的屋子,这边侍候的下人见爷这般生气,都不敢靠近,求神拜佛祈求兰珠快点回来。
可是直到坊门关闭的时间,兰珠也没有回来,倒是白天散出去寻人的手下带回一条最新消息,昨天与若语在一块的车夫和丫头已经平安回到金玉坊,他们昨晚因为犯夜被巡夜的城防士兵带走,今天枷号示众一天,傍晚才放出来,马车上已无任何痕迹,但按那两人口供,有极大可能是遇到了拍花子。
梁仲山完全相信若语和兰珠的失踪是有人要对他下手,而拍花子就是实际掳人的人,不论是谁,要找拍花子做事,除去本身有认得的,其他人还是要通过黑市上的掮客,若真是如此,梁仲山有自信找出对方来,只要知道了掮客的雇主是谁,就能找到幕后指使,是不是顾昀那一伙人就可见分晓。
知道若语和兰珠此时已经凶多吉少,有火无处发泄的梁仲山,抓起桌上的茶水往嘴里灌了一通,接着就把茶杯往地上猛地一撴,喘着粗气,手指插入头发中来回地走来走去。
就在这时,梁大学士使人来请,梁仲山正要出门,突然感到一阵便意,又去解了个小手,才去父亲房里仔细告之若语和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