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一定不会。”
“还有,要保密,用你们去年对工场那种龌龊事保密的力气,把吃了甜头的事都给我烂在肚子里,世子应该交待过你们的,这是秘密行动,不想让京城百姓知道世子原来是这种形象的人。明白?”
“明白!”侍卫们马上一脸严肃立正站好,这个他们真的明白。
“晚上悠着点,做个温柔体贴的好男人,别弄得惨叫连连,万一叫邻居们听见,以为这里杀人呢。”
男人们嘿嘿一笑,互相瞅瞅,各种心领神会。
白蔻翻个白眼,不再跟他们废话。
“行了,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再来,这边几时能结束现在不知道,你们辛苦了,完事后世子有赏。”
“白管事放心,这都是我们的强项,一定不出纰漏,不给世子添麻烦。”
白蔻点点头,知道他们的确说到做到,也就比较放心,并且带走了从若语和兰珠头上解下来的珠钗,留下身后一群男人摩拳擦掌,等着晚上的无尽享受。
地窖里的若语和兰珠什么都不知道,还在激动地讨论着勾引那些糙汉子的战术,大不了豁出去让他们吃些便宜,只要能得到逃跑的机会,什么代价都值得。
白蔻出了宅院在街上雇了一辆车回到天水坊,但是从别的坊门入坊,然后步行绕到诚郡王府的侧门,顺便在街上买了一些吃食,进门时顺手就塞给了门上的下人,然后她自己熟门熟路地往后宅去见诚王妃。
宁佩兰已吃过午饭,正在房里一边歇息一边等白蔻,见人来了把她直接叫到卧室说话,房里下人全部走个精光,房门也关上了。
白蔻看着卧室中圆桌上的匣子和小包袱,脸上浮起了笑意。
“看来您这边也是一切顺利。”
“是啊,顺利得超乎我的想象,我一直担心中间出什么纰漏,紧张死我了。”
宁佩兰侧躺在床上没动,脸上也是紧张过后的轻松表情,又拍拍床沿,示意白蔻过去坐下说话,白蔻把手中提着的首饰往桌上一放就上前坐下。
“童明俐做事就是细心,每个食盒的重量都差不多,食物和物证混合摆放,揭开每个盖子看到的都是满当当的点心,谁能想到食盒底下藏了别的东西?那个车夫对此一无所知,他一来就被领下去招待了一顿吃喝,趁这时间我们从从容容地重新换了吃食,送到邵心薇手上只会是干干净净的供品点心。”
“那么,兰珠房里的东西就是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