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嫡长女,我自小按照主母的要求标准教养长大,所以我够资格做贵妾,顾世子和白总都是日理万机的大忙人,我能帮你们料理后宅家务。”
“你凭什么认为白蔻会容忍家里多个妾室?”
“为什么不会容忍?难道顾世子想看自己妻子背上善妒的名声吗?那可是白总,精明强干的白总,她会愿意被满京城的人议论她是个不贤惠的妒妇吗?她还要不要面子了?”
“妒妇就妒妇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天会塌吗?地会陷吗?再坏能坏过她从七品官家小姐坠落成官奴婢吗?能比她现在坐牢更丢面子吗?”
姜月怡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你家不过是盐商的生意可能保不住了,就让你出来给权贵做妾,明明是卖女求荣,你还自以为是自我奉献,沾沾自喜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你家教就是如此怪不到你头上,但你家的家务事别拉我下水,不过我佩服你的胆量,京城里没人敢这么公开地在我和白蔻之间横插一脚,念在你是外地人初来京城的份上我饶你这次。”顾昀高傲的轻挥手指,“给你留个面子,你自己出去,别惹我不高兴。”
“顾世子,我没有想在你和白总之间横插一脚的意思,妻妾是不一样的,我会安分守己,一心侍奉主母。”
姜月怡咬了咬嘴唇,突然就动手宽衣解带起来,在顾昀出声阻止之前,外衣就落在了地上,里面是春秋裙子,把胸脯半露,似雪肌肤颇为养眼。
“娶妻取贤,纳妾纳色,我比不上白总贤惠善经营,我唯一属于我自己的资本只有我的身子,这一点我还是有自信的,算命的都说我是旺夫旺子旺家的好命。”
姜月怡一边说着,一边飞快地扯去裙子的系带,顷刻间全身上下就只有一件大红肚兜和一条月白中裤,长长的裤腰带在腰间绑成腰封,在这温暖的室内倒是不冷。
顾昀一声不吭地看她脱衣,一个长得很美的姑娘在自己面前脱得半裸,只要是正常男人都会心头荡漾,要是再激动一点那直接就竖旗投降,但顾昀内心里浮现的却是白蔻卧室的床在对他挥手道再见。
自说自话的女人真是头等讨人厌。
“姜月怡,谁教你用这一招来缠男人?”顾昀眯起眼睛,真的火大了。
“男人们不都喜欢女人这样吗?”都到现在这地步了,姜月怡也就豁出去了,动手又解起裤腰带来,露出她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
“够了,把衣裳穿起来。”
“这样就受不了了吗?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