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二夫人和顾婵,被杨宓的这个说法吓得瞬间失声。
“我就说说而已,你别吓我们,我们哪能期望长房无后取而代之呢。”
毕竟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顾二夫人捂着胸口,感到心跳都不正常,顾婵也有点手心出汗。
“所以啊,岳母,既然不能做些有利自己的事,那又何必一再抱怨弄得自己不高兴呢?这些丧气话以后都不要说了,二房现在处在低谷,只能仰赖长房日后给予帮助,您要是哪天又惹恼了长房,对岳父和大哥都是很不利的。”
“他们还能故意陷害你岳父和大哥?!”
“他们不用故意陷害,在有机会的时候不伸手帮忙就行了,无视总是很容易办到的吧?反正帮不帮忙,岳母您都有意见,那他们何必费这事呢?说个实在的,三位老爷虽然是一母所生的亲兄弟,可他们在官场上同时还是竞争对手,大伯日后应该是在六部轮转,可以不提他,岳父和三叔品级相同,以后一旦有好机会,他俩有得争呢,敢问岳母希望长房帮哪一边呢?”
“哎呀!不要说了不要说了,越说我越心慌!为了你岳父和你大哥,我只能忍下这口气了。”
“忍不了也得忍,大局为重,三房现在都是一父一子进入仕途,但我们二房还有两个庶子,一旦他们将来也考中进士,还怕二房不翻身?三个儿子给岳母挣诰命,不知道比三婶强多少呢,三婶膝下只有顾景一个儿子,另一个庶子是个根本靠不上的,仕途难测,顾景在官场上能不能一帆风顺都是两说的,哪有岳母这边好?是不是?”
“我的儿,还是你看得清楚,可惜你家遭了难,不然你要是能上,娘我又多个保障。”
“唉,过去的事就不提了,我家已经付了代价。”
“那事吧,娘一直没跟你们聊过,那关键证据真的没有提前核实?怎么就在那一步糊涂了呢?”
“这不是时间来不及了么,谁知道画像上的人真不是唐林,那个唐林只是赶巧在那个时间离京,其实他去的是兴宁府,现在托了他的福,农场那边好像又在准备新生意,具体是什么外人也不知道,自从白蔻年前做了最大股东和总掌柜,防范严密了起来,上下一心,那些几十年经验的老管事们都听她一个小丫头指挥。”
“嘁,我就不信白蔻做生意的能耐,能比得过那么多几十年经验的老管事老掌柜。”
“论经验白蔻是比不过他们,可她有一个最有优势的条件啊,她能进宫!这是最要命的,她有了什么主意,进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