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刘危安的眼睛,认真道:“我会劝田雄放弃仇恨,至于他听不听,则非我所能掌控,但是我真心不想看见你们这样无意义的厮杀。”
“不送!”刘危安道。
上官烈宏转身,离去,不带一丝犹豫。
虎牢关建成之后,勾心斗角的中原各大势力终于放下了彼此的成见和小心思,开始大规模派遣大军正面进攻虎牢关,已经不需要偷偷摸摸了,他们意识到偷袭没有用,还不让光明正大的进攻,重要的是中原势力觉得正面对决的话,中原大军足以碾压平安军。
中原边关第一楼大雁楼上,丝竹之音绕梁不绝,三个长者抚须微笑,表情享受,十几个穿着轻纱的妙龄女子正在台上轻歌曼舞,两侧是乐师,琵琶、古琴、长萧、竹笛……各种乐器演奏,四个角落里点燃了龙涎香。
领舞的女子国色天香,年芳二九,是与香彩衣齐名的另外一个大家花解语。香彩衣的舞蹈大气磅礴,仿佛庐山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花解语则是小巧细腻,她自幼学习柔术,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柔软无比,据说,她能把自己的身体塞入一个20斤的酒坛之中,缩骨之术,冠绝天下。
能请得起花解语献舞之人自然也非凡人,左边穿着绯红袍子的长者是钟家的老太爷钟德芳,右边高瘦的长者叫侯贵厚,中间之人相貌堂堂,面若红枣,乃陶氏第二高手陶大郎,第一高手则是他的弟弟陶二郎。
不过,说陶大郎是第一高手也是可以的,陶二郎的武功都是他教的,陶二郎不敢跟哥哥动手。
三人的后面,还坐着十几人,有中年,也有青年,基本上是中原势力的豪门子弟,不过,辈分和声望没办法和三个长者相提并论。
一曲毕,大厅中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不能怪观众们太激动,实在是花解语的舞姿太精彩了,让人忘记了身在何方,人生的烦恼似乎也不再是痛苦的了。
“唯有花仙子的舞蹈能让老夫忘却人间的疾苦,可惜舞蹈终有结束的时候。”钟德芳长叹一声。
“第三荒不过是跳梁小丑,不足挂齿,不足挂齿,钟兄如此说,岂不是抬举了刘危安?”侯贵厚道。
“侯兄说的是。”钟德芳看了侯贵厚一眼,并未反驳,心中却在冷笑,最早准备对刘危安动手的就是侯贵厚,死的人数最多的也是侯贵厚,现在却跟个没事人一样,脸皮是真的厚。
“跳梁小丑也好,青年俊杰也罢,都没有区别了,这一次,请了王江东出山,当没什么悬念了。”陶大郎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