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在他们的联手强攻之下,还能在地上画符,以脚为笔,以自己身上留下的鲜血为墨汁,画了一张巨大的火焰符箓,烈焰膨胀,以老者的功力也无法不得已后退,随同他们知道这样不好,但是在死亡的威胁下,他们没办法考虑太多。
四人的围攻出现破绽,破绽出现的一刹那,天空变成了黑暗,一抹璀璨的银色光芒一闪而逝,刹那的璀璨让弓箭手脸色大变。
“不好——”他什么都看不见,但是直觉告诉他,四个贤者有危险。贤者是教会的上层构成力量之一,平时不轻易出面的,本来,以刘危安的级别是没资格出动四个贤者的,上面派出四个贤者的主要目的是打击圆桌还有异端。
一个小小的刘危安能让四个贤者放弃旁观足见其可怕,更让弓箭手无法想象的是四个贤者还遇险了。
黑暗如黑夜,黑夜过去,光芒重现,弓箭手的眼珠子突然凸起,脸上的表情仿佛白日见鬼,惊骇到极点。
四个贤者,有三个喋血倒地,唯一站着的贤者虽然没有倒下,但是身上的气息潮水般褪去,这是要提前去见真神的征兆。
突
然,弓箭手全身的汗毛乍起,危险的气息仿佛毒蛇攀爬在脖子后面,蛇信几乎触碰到了皮肤,弓箭手全身紧绷,思维和肌肉几乎同步,一面盾牌出现。
当——
几乎是盾牌竖起的瞬间,银白色的箭矢射中了盾牌,山崩海啸般的力量从箭矢传递过来,弓箭手双臂巨震,根本吃不住这股力量,不得已后退了一步,要不然,双臂怕是要折断。
他的心中涌起惊涛巨浪,他也是弓箭手,自认为射出的箭的穿透力可以射出2公分的钢板,已经夸张无比了,但是,和眼前的这支箭矢相比,他射出的箭,好比萤火之光,根本不值一提。
他无法想象,这种力量是如何射出来的,忽然,他愣住了,脖子僵硬地下移,心脏的位子,不知何时插着一支箭矢,箭身已经完全射入了身体,只剩下一个箭尾露在外面。
箭矢的速度太快了,以至于他没有在第一时间感受到疼痛,更不知道自己是何时中箭的,他根本没有看见有箭矢朝他射来,唯一的一支箭,已经被挡住了,意识涣散的前一刹那,他好像记起了一件事,盾牌因为无法完全抵挡那一支箭,晃动了一下,就是这一刹那的破绽,被敌人抓住了。
不可能有这样的箭,敌人怎么可能预判到他的盾牌会移开?猛地,他的瞳孔放大,他想起了一种传送中的箭术,也是他一直追求的箭术,连环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