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不敢不去啊。 果然,余惊鹊弱弱的回答了一声:“哦。” 转过天来,忙完特务科的工作,开车去接季攸宁,然后去火车站接余默笙。 你别说,日本人维修铁路的速度非常快,当时因为桥本健次被军统破坏的铁路,其实第二天就修的差不多了。 也不是第一次接余默笙,余惊鹊轻车熟路是轻车熟路,但是心里有些紧张。 担心又遇到什么突发状况,再一次被人征用什么的,再去跳一次江之类的。 好在接到余默笙,离开之后,都没有遇到突发状况,让余惊鹊长舒一口气。 顺顺利利的回到家里,季攸宁去帮着做饭,余惊鹊陪着余默笙。 “这段时间怎么样?”余默笙一副视察工作的样子。 余惊鹊有气无力的回答说道:“老样子,千篇一律。” “肚子怎么还没有动静?”余默笙问道。 听到余默笙的问题,余惊鹊真的是懒得去笑话他。 季攸宁的肚子为什么没有动静你会不知道? 余惊鹊没有和季攸宁同房,余默笙从季攸宁这里能不知道消息? 你就算是想要表演到细节,这也太…… 余惊鹊知道余默笙的意思,余默笙是老父亲,他的心态必须是着急抱孙子,所以余默笙时不时就要敲打余惊鹊一句。 余默笙是为了自己的表演更加细节,可是余惊鹊有点不厌其烦了,你心里明明都知道,还问来问去的,有意思吗? 被问的有些烦躁的余惊鹊,现在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打定主意要反击一下。 以前听到余默笙问这个问题,余惊鹊多是很不耐烦的让余默笙不要问,可是这一次却不同。 余默笙说白了就是例行公事的问一句,具体什么情况,就和余惊鹊说的一样,他清清楚楚。 他等着余惊鹊不耐烦的让他不要问,他就借坡下驴不问了。 可是谁知道,今天的余惊鹊,表现的却完全不同。 余惊鹊没有和往常一样,表现的不耐烦,反而是有点尴尬,有点不好意思,有些许的娇羞,再加上一点莫名的喜悦,扭捏起来。 看到这个样子的余惊鹊,余默笙反而是愣了一下。 “你病了?”余默笙问道。 “没有爹。”余惊鹊说道。 “那是怎么了?”余默笙问道。 余惊鹊不好意思的说道:“可能快有了。” “什么?” “可能快有了。” 什么玩意就可能快有了,这不是说两人已经…… 余默笙看了看余惊鹊,又看了看厨房里面的季攸宁,难道两人真的干柴烈火,一点即燃了? “爹你就别管了,过不久就让你抱大孙子。”余惊鹊有点不想再说,好像是很害羞一样。 余默笙还问吗? 现在真的是一句都问不出来了,他没有想到居然到了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