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婆?似乎那更重要吧?”她瞟瞟儿子,儿子在容楚腿上安安稳稳地呆着,一双细长的漂亮眼睛,永远斜瞟着他爹。
“我一看这小子就知道不是好东西,将来只有女人给他祸害的,没有他被女人祸害的,他不会重蹈他爹覆辙的。”容楚漫不经心捏捏儿子小手,唤奶娘过来把孩子们抱回去睡觉。
“嗯?覆辙?祸害?”太史阑的狼爪狠狠地伸了过来,动作精准,下手坚决,难得面瘫脸还是不动声色,“你确定?”
往日里容楚对这事儿乐此不疲,今天却就势翻了个身,双腿夹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下一步动作,伸手搂住了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腻腻地笑道:“又想使坏了?嗯今儿我累了先这么着咱们明儿再战”说到后来语声含糊,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太史阑盯着他安详的睡容半晌,很想像挤孩子玩具球一样,啪叽一下也挤扁那啥叫你累?累?累还能累着那里?累你妹啊!
脑子来翻来覆去,手指头揉来捏去,做了几番假动作,终究没舍得,太史阑只得悻悻地把手抽出来,顺手摸了他滑腻的大腿一把,手指向上按在他温暖柔软的小腹,咕哝道:“存货不足?”
她带着这个巨大的疑问入睡,睡着了还紧紧抓着他小腹,倔性子就是这样的,有疑问就不肯放手,容楚早上醒来,就觉得肚子分外暖和,一瞧忍不住失笑,轻轻抓起她的手,怜惜地吻了吻她骨节越发分明的手指。又轻手轻脚起身,简单洗漱早饭过后,便出去了。
他背影一消失,太史阑就睁开了眼睛,看看自己的手指,看看他去的方向,皱起眉头。
日子在这样平静又有点神秘的节奏中,眼看飞快滑过。太史阑又开始了默默倒计时,还有三天
倒数第四天的晚上,容楚回来得太迟,以至于太史阑没等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早上醒来看见容楚站在她床前,背对着她,向着阳光,伸了个懒腰。
“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问。
“有点迟。”容楚转身,俯下身亲了亲她的额角,“你睡熟了,我就没吵醒你。大概睡太迟反而走了困,所以现在干脆也起来了。”
太史阑瞧瞧他,背光立在面前,脸容不太清晰,身上的衣裳却是换过了,语气也颇有精神,看来没什么破绽。
不过,如果这样她就信了,那她也枉称太史阑。
一个女人,会连当晚身边丈夫有没有睡都不知道?何况她睡眠一向警醒。
他神情姿态一如往常,只有她能看出他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