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一片安静,寒门学子眼色复杂,想着这门一关,不用说,希冀中的临门一破又将化为泡影。看着太史阑与众不同,原来也不过如此。
品流子弟嘴角一抹嗤笑,想象着太史阑跪地求饶的姿态,后悔自己出去得太早。
门关上不过一刻,吱呀一声再开,众人脖子齐齐一伸。
出来的是太史阑,她旁边是苏亚,捧着一叠选课单,那单子众人都认识,是品流子弟用的那种。
众人目光一跳,还没来得及发问,蓦然一声大叫,从里屋极其惨烈地传了出来。
“第一次梦遗我十二岁!”
众人齐齐“呃”一声,一群品流子弟们傻住。
啥?梦遗?
“嫖过嫖过算不清多少次!前两天刚去了小桃红那里来着!”
倒抽气声山响,品流子弟群里一个黄袍汉子,忽然大力将帽子往地上一摔,“难怪上次老子睡了小桃红,他拎老子去训话,说妓女最脏说我自甘下贱,奶奶的,原来他自己搞上了!呸!当婊子还要立牌坊!”
“我最讨厌!最讨厌院正!装他娘的什么清高!”
静默,然后众人齐齐扭头,不远处,刚赶来二五营高层中,一个红脸老者脸色黑如锅底。
“最想干翻花寻欢!娘的,一个女人叫这种名字,八成贱货,就该被人作乐寻欢!”
这回静默更如死。
人们已经来不及震惊平日斯文严峻的郑夫子,今儿个怎么满口秽语胆大包天。几百双眼睛,齐刷刷看向某个方向,一些脑子转得快的学生,已经开始悄悄向后撤。
“郑峪你个老王八”
一声大喝如霹雳,一道红影似烈火,声音炸雷般方起,那道火影已经越人头而过,砰砰砰砰踩着来不及闪避的学生脑袋,一路飙至,“砰”一声,已经撞进事务处。
“咣当!”大门被撞开重重砸在墙上,再重重反弹回去,巨响遮掩不住室内揍人声响,暴烈拳风声、拳头与**接触的闷声、夹杂着肢体断裂以及人痛极之下含泪的惨叫里屋乒乒乓乓好不热闹,外头人人发颤面青唇白。
打得这么惨,却没人靠近拉架那红影在屋子里上窜下跳,踹得窗裂门破,一边揍郑峪一边大叫,“谁敢过来拉架,今晚我就把他吊死在谁门口!”
“”
太史阑问苏亚,“花寻欢?搏击教官?”
苏亚点头。
太史阑难得地勾了勾唇角这二五营女子,真是多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