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耳猕猴哭了,哭得十分伤心:那些光头明明说好了的,没有生命危险的?
六耳猕猴一哭,把举着棍子正准备灭口的猴子给整蒙了: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行了,”猴子将棍子杵在地上,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正趴在坑里抽泣的六耳猕猴,“还没把你怎么样呢?”
“六耳猕猴是吧?”流云笑嘻嘻地打量了一下正在酝酿着逃跑的六耳猕猴,“原本你可以不挨这一下的,只是你太自作聪明了,以为可以瞒过三界所有的人,只是你忘了一件事……”
流云抬头看了一眼猴子的头顶,猴子的气运山峰直冲云霄。
“流云子,”听到可以不挨那一下,猴子有些不乐意了,“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为什么还让老孙受那个罪?”
“因为你蠢!”流云瞪了猴子一眼,“既然他想取代你,你就让他去,你看他敢不敢上灵山!”
猴子如梦方醒。
花果山上有流云坐镇,自然是不用担心出乱子,至于取经……
唐僧才是主力,而且取经路上到处都是佛门的眼线,六耳猕猴这厮怎么可能有机会走到灵山?
“好一个以退为进!”猴子拱手朝流云施了一礼,“老孙受教了!”
“咱们俩客气啥?”
说着,流云瞥了一眼趴在坑里的六耳猕猴:“现在给你个选择的机会,说出是谁让你给猴子添堵的,我可以饶你一命!”
回应流云的是六耳猕猴的棍子……
流云一挥手,拨开了棍子,拦住了正准备追击的猴子……
“你干嘛拦我?”
流云松开了手,抬头瞥了一眼六耳猕猴逃跑的方向,阴阴地笑了笑:“猴子,知道为什么很多被叛了斩立决的人会如释重负吗?”
猴子愣愣的摇了摇头……
流云微微一笑:“在濒死的边缘挣扎,才是最痛苦的事情!”
之后的几天里,猴子见识到了流云子那残忍的一面:不紧不慢地吊在六耳猕猴身后,见到那厮要有喘息的机会,就追上去;在对方身上的伤就要减轻的时候,再来上一下……
还没过流沙河,六耳猕猴就崩溃了,直接放弃了挣扎,瘫坐在地上,等着流云。
“现在可以告诉我是谁让你出山的吗?”
六耳猕猴点了点头,嘴里冒出一个名字……
流云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在六耳猕猴的身上打上了一记疗伤咒,看了一眼心如死灰的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