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咏芝惊诧地看着刘玄礼,看了一会,又将目光转向了刘玄仁。
刘玄仁不敢直视毛咏芝,低着头回答:“外科手术专家,哈佛的医学博士。”
旁边杨凯慧和贺自珍的嘴张得大大的,半天没有合拢。
“还有呢?”
毛咏芝压下了内心的巨浪,刨根问底。
“老十四,周志扬,麻省的数学硕士兼物理学硕士;老十五,吴镝,斯坦福的生物学硕士;老十六,郑霖,跟老十四一样,麻省的数学硕士兼物理学硕士;老十七,王永鑫,跟老十五一样,斯坦福的生物学硕士;老十八,秦玉刚,麻省的机械物理双料硕士;老十九,许智宁,跟老四一样是学医的,哈佛的医学硕士。”
“至于最小的何同,”刘玄礼看了一眼毛咏芝,接着介绍,“斯坦福的机械物理双料博士,通讯专家。”
“怪不得……”
毛咏芝轻轻地叹了口气,抬头直勾勾地盯着刘玄礼:“那你们家其他的孩子?”
刘玄礼苦笑着解释道:“我们都不是家里最顶尖的,我们只是获得了学位,我们家七个妹妹,都是能带学生的教授级别的。”
毛咏芝松了口气,苦笑着看了一眼刘玄礼:“乾云老先生,还真是在我身上下了血本喏。”
回过神的杨凯慧,好奇地问了一句:“那你们的军事训练?”
毛咏芝看了看刘家兄弟俩,笑着跟杨凯慧解释道:“刘乾云先生,自己就是顶尖的军事战略专家,他们家的男孩子,从小就是军事化管理。”
“按乾云的年纪,按照他们的家的关系,如果……”
杨凯慧扳着手指头算了一下,“那岂不是能成为华夏最大的军阀?”
毛咏芝点了点头,好奇地盯着对面的兄弟俩。
刘玄仁颇为自豪地介绍道:“父亲是道祖真传,隐仙一脉的。”
“哦!”
毛咏芝恍然大悟,总算知道,去年的盐荒,刘家的这兄弟八个,是怎么解决的了:在江西一带,龙虎山张家,就是土皇帝,蒋瑞元说话都不好使。
可是,另一个问题又来了,那西北的马玄忠?
毛咏芝可不是畏首畏尾的性子,想到就问:“那你父亲为何不扶植玄忠?”
刘玄礼笑了笑:“老大练的是国术,走的是至诚之道,您应该听说过吧?”
“至诚?”
毛咏芝有些疑惑,自从去年马玄忠挑了金陵中央国术馆,保家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