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间，全然听不出半分的感情。
好似不论任何人在他的眼里。
都只是可利用的工具。
若无利用价值，便可随时弃之不顾。
夜清落都听笑了。
她狭长媚眸，冷冷地凝着煌无忧，眼底的凉薄与冷意，让她整个人显得极其的锋锐。
“那么，你又凭什么认为，我会愿意成为你的利用工具？”
她粉唇微弯，像是在笑着。
可眼底的那抹凉意，却是让她的笑，更为渗人冰寒。
“我呢……和你其实有那么一点共同点。”
她轻嗤了声，字句冰冷，淡淡地吐字：“我的人生，只想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煌无忧闻言，阴测测、尖锐的大笑了起来。
那笑声，透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刺耳。
他越是笑。
胸腔震荡的频率越大。
像是在极力隐忍着身体上的痛苦。
而那被两团玄阴之气缠绞着的凤兮和灵珑两人，也随着煌无忧刺耳的笑，而愈发的痛苦嚎叫出声。
小孩一向害怕疼痛。
对于煌无忧的这种强硬，根本就承受不住。
“兮兮！”夜清落抿紧粉唇，看着凤兮那张小小的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眉头蹙的更紧。
煌无忧听着孩童发出的低吟和惨叫的声音，又听到夜清落那一声低呼，笑得愈发的猖狂：“灵珑自出生以来，本座便在她的身上，下了主仆禁咒！
只要本座愿意，随时随地都能将其召唤至本座的面前！”
主仆禁咒？
听到这四个字时，夜清落面上的神情，蓦地暗沉了下来。
这该是个什么样的畜生，才会在自己的亲生女儿身上，下这种禁咒？
随时随地召唤？
这是把灵珑，当成了什么？
似是看出了夜清落的愤怒和疑虑。
煌无忧笑得愈发的森然剔骨：“本座会让灵珑出生，不过是因为……本座想看看，除了本座和凤歌的血脉，能凝成神凰玄心玉之外，其他的子嗣，能不能也拥有神凰玄心玉。”
说到这里，他轻叹了一声，口吻满含可惜的意味：“可惜啊……灵珑让本座，很失望呢……”
“父、父王……”
灵珑声音沙哑，听着煌无忧那冷漠的声音，说着让她完全听不懂的话。
她内心惶恐，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