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们之间好好的,他才提了一句魔界,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那就好好休息。”
“心也疼。”
“……”伤口不就在心脏上吗?
棠晚拉住他手臂,转身看他:“到底怎么了?”突然闹什么别扭?
“你那么想拿到灵犀伞,是不是要抛弃相公?”他幽幽的看着她。
“我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灵犀伞吗?”棠晚反问。
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喜欢我?
君祈很想朝她问,但他说不出口,她若是说是,他该如何自处?难道他能舍得离开吗?
他垂了垂眸子,不说话了。
棠晚看着他失落又委屈的样子,像极了被抛弃的小动物,她不由以舌尖抵了抵牙,总感觉,连牙都软了,心还能不软吗?
真是个奇怪的感觉。
她是不是天生受不了人家在她面前委屈巴巴啊?
真不知道他突然委屈什么。
还有,什么叫抛弃相公?
她不自在的瞥了他一眼,拉着他的手走到了床边,“坐下。”
他倒是乖觉,没有异议。
“躺下。”她又道。
君祈无法,只能她一个口令他一个动作。
他躺了下来,棠晚拉过被子盖在他身上,又道:“闭上眼睛,睡觉。”
“……我又不是小孩子。”他终于哭笑不得的抗议。
“那你还要人哄?”
“我是不放心你一个人。”
“幽姬又不会对我怎么样,”她说着,顿了顿,“就是真身丑了点。”想到幽姬,她那个被斩掉脑袋的脖子就在她眼前晃,真是莫名瘆得慌。
“你不许在桃花苑逗留,无论她说什么,先回来找我。”
“知道了,你好啰嗦。”
她点了下头,起身时又被他拉住,棠晚黑了脸,“又怎么?”
“你把这身衣服给我换了!”他咬牙道。
棠晚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又看向他:“知道了!”凶什么凶啊!
不过鹿妖奶凶奶凶的样子,也特么让她莫名觉得好萌。
她是不是疯了?
棠晚赶到桃花苑时,那园中守卫森严,她不能突兀的出现在幽姬面前,只得一层层的传报,等到管家带她进去时,已经过了盏茶时分,她等的很是不耐烦。
宇文重原本不住在这里,但今日竟然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