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得紧了。”何志忠压下心头因为儿女散去而引起的伤心和难过,道:“他家不懂礼节,我们却不能让人笑话我们。我们要给你和成风撑这个脸面我们商量好了,礼厚厚地送,人就不去了。”他家不肯见面,他们自然也用不着赶着去见面。礼数到了,大家面子上过得去就行。
牡丹不值:“没必要送多厚的礼,随大流,过得去就行。多送了人家也不会觉得咱们好。”那和肉包子打狗没什么区别。朱国公府这样对何家,比十倍这样对她还要让她生气。
“但是送少了一定会觉得咱们不好”何志忠淡淡地道:“我不是为了让他们心里舒服,我是为了让外面的人不轻看成风,不轻看你。”
牡丹知道他说的是对的,但她心里就是不舒坦。
岑夫人见状,微笑着摩裟牡丹的手背,轻言细语地道:“别为这种小事情生气,你现在最紧要的是修身养性。感善则善,感恶则恶。寝不侧,坐不边,立不跛,不食邪味,不履左道,割不正不食,席不正不坐,目不视恶色,耳不听靡声,口不出傲言,手不执邪器,夜则诵经书,朝则讲礼乐。这样生出来的孩子才会形容端正,才德过人。虽然咱们没那么讲究,但你好歹也得多注意一下。你别不信,娘这是过来人了,娘怀着你们兄妹的时候,都是这样。”
从前张氏怀着孩子的时候就特别重视胎教,一听到六郎说赌怎样的时候都是不动声色地就走了开去,当时她还觉得张氏真谨慎。现在轮到她自己了,果然也该谨慎,牡丹笑起来,自己宽自己的心:“我不生气啊,不生气。”不值当就当是丢了。
何志忠见她母女二人不说了,方道:“最近成风还那么忙么?”语气中透着几分亲昵,他自听说那日六郎离家之后,蒋长扬追了去和六郎说了好一歇的话,心里就觉得对蒋长扬又亲近了几分。难得这孩子不骄傲,体贴,真心把他们当亲人看待。
牡丹点头:“还是忙得很,要不然,我也不会还留着英娘和荣娘。今天他也不能来,让我给二哥二嫂赔礼了,二哥和二嫂都说不怨他。”
何志忠叹了口气:“我们都帮不上他什么忙,只能是让他多注意身体。说起来,我昨日遇到刘畅了。他对我竟然比从前还恭敬几分。”他轻笑一声,“这人真会变么?不过再怎么变也没成风好。”
岑夫人责怪地看了他一眼:“糊涂了,提那种人做什么?还拿成风和他比?能比么?”
“是糊涂了。”何志忠抹了一把额头,他也知道不该总拿这二人相提并论,但总是不自觉地就会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