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尽力了,但是妻子不体谅,不原谅,导致许多原本可以解决得更好的事情最后落得个凄凉混乱的下场。楚州候夫人其实不坏,也是个可怜人,无非就是自己受了伤害,却不肯以一颗宽容包容的心去体谅别人。
白夫人微笑起来:“若是能让你沾喜气,我求之不得,你多摸摸。”随即看到牡丹一双眼睛睁得老大,指着她肚子上突然鼓出来的一团兴奋地道:“啊,啊,他听到我的话了。”她小心翼翼,又有些害怕地伸手去触,那不知是宝宝的手还是脚的一团却像游鱼一样地迅速往另一个方向滑过去,突然消失不见。
牡丹兴奋得脸都红了,摩拳擦掌:“宝宝,再动动,让我摸摸,不然我揍你……”
“揍?你说得太顺口了吧?”忽听潘蓉在帘外跺着脚道:“吓着我儿,我要你好看”
“你回来啦?”白夫人有些欢喜,又有些埋怨,“不声不响地就摸了进来。这要是别人家的女眷,你……”
潘蓉嘿嘿一笑,提着一个包裹走了进来:“我知道是她才进来的。蒋大郎也一并来了,我让她们在前头摆了席,留他二人吃饭。我专来接你们。天气虽不好,你还是要动动才好,总这样坐着不好。”
白夫人见他手里的包裹还往下滴水,瞬间就将地衣浸湿了一块,忙道:“你那是什么?把地衣都浸湿了。”
碾玉慌忙接过去,打开来瞧,却是四五个皮还尚青,却已经有些发干发皱的橘子。潘蓉带着几分讨好和卖弄:“你不是想吃橘子么?这时候就只有蜀橘,却也难弄呢。翻山越岭地弄来,虽然样子不好看,但好歹也是橘子。我剥给你吃?”
白夫人有些羞窘,瞪了他一眼,却又笑了:“嘴就是馋,忍都忍不住,丹娘也尝点?”
牡丹看到那橘子就觉得嘴里酸水直冒,慌忙摇了摇头:“休要说是酸橘子,就是甜橘子我也不忍心和你儿争抢。”
“那是,可见这一胎是个馋嘴的。”潘蓉脸皮自来就厚,也不管牡丹在一旁,自顾自地剥了橘皮,递给白夫人。可看到白夫人明显疲累的脸庞,就有些心酸难忍,趁着牡丹不注意,忧虑地悄悄抚了白夫人的手背一下。倘若他似蒋长扬一般能干,或者似长兄那般能干,兴许白夫人就不会吃这种苦头了罢?
牡丹见春竹端了姜汤上来,索性接了姜汤往外头去,立在帘下看雨。看到里头那两只郎情妾意的样子,她也想蒋长扬了,好几天不见了呢。
姜汤有些烫,一冷一热间,她忍不住背开身捂着口鼻打了个小小的喷嚏。恕儿忙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