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了,还在这里装什么小白花,牡丹烦死她了,懒得理睬她,直截了当地问刘承彩:“刘尚书,我表哥呢?”
刘承彩一双眼睛就在牡丹和戚玉珠中间来回打量,闻言呵呵一笑:“丹娘,不是我说你,你这个态度要不得。就算是咱们做不成一家人了,也用不着像仇人似的吧?虽然子舒对不起你,但我待你一直都很宽厚吧?珠娘也是个好孩子,你这样对她她多伤心啊?珠娘,不叫表嫂那就叫表姐。”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少不得无论如何都要扯上李家,与何家把关系扯上才是。
戚玉珠听明白刘承彩的意思,脸上闪过一丝喜色,脆生生地喊:“表姐……”
牡丹不答,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大声喊道:“螺山你死到哪里去了?”说着一把将帷幕扯开,探头往里看去。但见李荇衣衫整洁地躺在里间的榻上,人却是一动不动。螺山伏在他脚边两只眼睛哭得像桃子似的,见牡丹探头看来,忍不住“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公子要死了我也活不成了”指着戚玉珠愤怒地道:“刘子舒拿刀砍公子,她拿瓷枕砸公子,想要公子的命。”
牡丹本来看到李荇衣饰整洁,隐隐松了一口气,此时又听螺山嚎这一声,不由唬了一大跳,回头冷冷地瞪着刘承彩和戚玉珠。戚玉珠抢先道:“表姐你莫误会他只是醉狠了,没有大碍最多明日就醒了。真的。这螺山糊涂了,话都说不清楚。”说着脸又红了。
这情形不像是成了那什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牡丹皱了皱眉,骂螺山:“你个没出息的东西你主子喝醉了你也不知道给他点茶汤喝,光知道哭”左右张望一番,看到桌上有茶汤,正要动手去倒,刘承彩大步走了过来,阴沉着脸道:“珠娘来倒”
戚玉珠闻言,红着脸快步过来去抢牡丹手里的茶壶:“表嫂,我来”
牡丹牢牢抓紧茶壶,定定地望着戚玉珠道:“不敢劳您大驾,戚二娘子还是松手吧。”
戚玉珠意识到牡丹的敌意,有些尴尬,缩回手去偷偷看了刘承彩一眼。刘承彩的脸越发阴沉:“丹娘,你来得正好,今日这事儿你做个见证”
牡丹一听不妙,忙大声道:“做什么见证?做你们又砍又砸,将我表哥弄得半死不活,人事不省的见证么?也不需要什么见证了,直接告到京兆府,由他们来判……”
话音未落,就听到蒋长扬在外面道:“何夫人,可是有什么不妥?需不需要在下帮忙?”
刘承彩脸色一沉,低声冷笑:“丹娘,你若是聪明就听我一句劝,这件事你还是少让外